没有挑拨离间，他一直都是这样的，难道不对吗？这不是正常人的生活。”

顾轻舟叹了口气。

顾绍大概以为，司行霈对所有人都这样。

其实并不是。

哪怕蔡长亭当面说过他爱慕顾轻舟，想要得到顾轻舟，司行霈都可以放任他们单独吃饭、见面。

他连一个愤怒的表情都不屑于给蔡长亭。

当然，也有其他人喜欢过顾轻舟。

司行霈同样如此。

唯独对顾绍，他特别苛刻，因为他知道，顾轻舟是爱顾绍的——是亲情里的爱。

这点爱，足以叫他胆战心惊。

一瞬间，顾轻舟心疼了司行霈，心中某个地方也变得柔软。

像狼一样的司行霈，也会有怕处。

顾绍走到了她面前，脸色是很难看的，却努力挤出了笑容：“过年的时候，回来看我。”

“顾轻舟，有了你这句话，我可以为你肝脑涂地。”司行霈放开她时，在她耳边道。

顾绍回握了她的。

下楼时，司行霈依靠着车门，正在抽烟。橘色光芒一闪一闪，照亮了他的眸子。

如今，换了个角度。

当时司行霈和芳菲很好，是兄妹之间的那种亲昵，顾轻舟却气得哭了。

“那我等着你。”顾绍道，“你快走吧，别惹得他不高兴。”

不成想，顾轻舟道：“我想起了很久前的一件事。”

“好，我尽量。”

他不说话，头似无力般低垂着。此刻的他，像个悲伤的大孩子。

“何事？”

“阿哥，只要你愿意，咱们永远是亲兄妹。我不会不见你，却也不会让司行霈误会。”顾轻舟道。

她转身上了汽车。

他松开她，缓缓摩挲了下她的面颊，道：“那小子走了。”

“所有人，包括我自己，都不如司行霈对我重要。”顾轻舟道，“我把自己的命，都放在司行霈之后，更别说你了。”

他吻得用力，几乎要把她吞噬入腹。

说罢，她轻轻握住了顾绍的手。

司行霈自己开车，问：“生气了？”

顾轻舟就知道，她也错了。

顾轻舟停住了脚步。

他突然想要拉住顾轻舟：“我们见面，你觉得不对吗？舟舟，你以后是不是不会再见我？”

九岁的张辛眉告诉她，假如她不开心，那么司行霈就是错了。他再合情合理，都是错的。

顾轻舟这才察觉到，她走神了。她在和顾绍聊天时，走神去想自己的丈夫了。

顾轻舟心中柔软了。

顾轻舟道：“满意了？”

良久，顾轻舟抽回了手，道：“很晚了，阿哥你早点睡。我可能要连夜去平城，明天回太原府了。”

她估计也是没救了。

顾轻舟道：“他对我很好，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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