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芝,说了片刻的话,就回家了。
她刚回来,程渝就来了。
心里冷,背靠的柱子也冷。
可柱子是冰凉的,在寒冬的夜里尤其凉。
如此,卓莫止吻住了她的唇,几乎是在咬她。
她实在无法忍受了,她很冷,同时很怕。
卓莫止见状,知她要闹腾。为了耳根子清净,他打算不认账了。
程渝大口大口的喘气。
于是她服软了,求饶了:“莫止,求你了......”
她哭了。
“你还撒谎!”程渝扬起手,重重掴了他一巴掌。
吻了片刻,他依言松开了她。
程渝咬牙切齿,问顾轻舟:“是不是卓莫止干的?是不是他?”
他仍压住她。
程渝略微犹豫,果然去找卓莫止了。
他用力一搡,把程渝按在了柱子上。
“我还专门去医院看过高桥荀。”顾轻舟道。
程渝想要叫,可声音出来之后,嘶哑晦暗,毫无力度;她想要反抗,他的身子抵住了她。
他的声音,更加低沉嘶哑,像极了他第一次不对劲的那个夜里,“这是第几次了?为了那个小白脸?”
“你叫我的表字。”他道,“你叫我孝云,我就放开。”
她对着卓莫止,痛哭流涕,想要让他放开。
“知道什么?”顾轻舟一头雾水,“我才从平城回来,有什么就直接说。”
她身上冷。
快要死的时候,他终于松手了。
“你去问他。”顾轻舟道,“逼问我有何用?又不是我打伤了高桥荀。”
程渝被卓莫止掐住了脖子。
她脑壳疼,就自己先回房了。
老式的房舍,靠近墙角处有一根柱子,装饰了绚丽的雕刻。
“你滚蛋!”程渝一边哭一边骂。
在这个挣扎的过程中,她快要窒息,怀疑自己要被他活活掐死。
“是不是你?”程渝厉声诘问,“是不是你打伤了人?”
程渝开门见山,逼问顾轻舟:“你知道吗?”
他一手将她按住,令她无法出声,另一只手娴熟从她的衣襟下滑入。
卓莫止刚好回来,被程渝堵了个正着。
他的手,比铁箍还要冰凉、结实,让程渝无法反抗。
这些恐惧明明不带恶意,但是她害怕,心里莫名发憷。
“高桥荀的事,你知道吗?”程渝气急败坏,“有人打伤了他,对方还是个神枪手,此事你听说过吗?”
她第一次尝试到了恐惧。
程渝转身就跑。
“不是。”
脖子被定住,程渝的呼吸越发困难。
她使劲去掰开他的手。
这一巴掌,把卓莫止打得懵了片刻。
“卓莫止,你他娘的个疯子。”程渝大怒,声音里又是惊悚又是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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