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正在到处乱翻。问他去哪儿了,他却说自己哪里都没去。
当时我姑且还相信他,谁知秘书过来禀报说丢了东西之后,他立马就告辞要走。他这么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就是证据。”
“你这是污蔑我!”金千洋脸涨得通红,“分明是你叫我过来谈买卖的。”
“我就算是要跟金家谈买卖,也会找你们金家的当家人,你算什么东西!”王游川看着金千洋,终于露了点怒容。
金千洋震惊看着这个好脾气的王游川突然翻脸指鹿为马:“你……王游川,你……”
他想起了母亲对王游川的评价。
此人狡猾多端,心思诡谲,而且掌控力强。
整个王氏,其实是他独大,事事都要靠他做主。
这些年,王家几乎没有出过什么叉子,可见他一个人就能把成千上万的事安排得滴水不漏。
这样的人,岂是金千洋能占到便宜的?
金千洋脑子里嗡了下。
军警则道:“王老爷,您丢的冶铁工艺的技术资料,有多大,是否方便携带?这期间金少爷又是否接触过外人?”
王游川看向了秘书。
秘书斯文儒雅,言语利落:“金少是一个人来的,这期间,应当不曾与旁人接触,倒是一直很恭维我,令人惶恐。”
金千洋想要扇死这厮。
明明是这厮一路上像条狗摇尾乞怜,如今却反过来诬陷他。
“那......”军警犹豫了下。
秘书忙道:“金少没有把任何东西给我。我也可以接受搜身。”
说罢,秘书就脱了外衣。
如此一来,军警不仅要搜秘书,还要顺便搜金千洋。
“那好,就搜一搜。”军警就坡下驴,果然搜起了秘书。
轮到金千洋的时候,金千洋气得脸已经通红了。
王家联合起来,给他摆了一场鸿门宴。
有两个军警站到了金千洋面前。
他的口吻,他的神态,就好像长辈对晚辈很失望。
众管事都被叫过来。
王游川主仆二人,玩的一手好计谋。
他不再与金千洋费口舌,对军警们说道:“都搜一搜吧。除了金少,就连我和我的其他管事们,也都要搜。”
“不可能!”金千洋瞪大了眼睛,“是你们陷害我,这根本就不是我的东西!”
屈辱感将金千洋淹没。
同时军警们也道:“金少,委屈您了。”
“这当然不是你的东西,这是我们王家的东西。”王游川声音越发冷凛起来,眉宇凝霜,“金千洋,抓贼拿赃,赃物都已经搜出来了,你还要狡辩吗?
金千洋几乎吐血。
金千洋脑子里嗡了下。
你说是我们陷害你,你进门之后,我们可没有一个人碰过你,又要如何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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