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等查到了结果再说。”

叶妩点点头。

送走了叶妩，顾轻舟想起很久之前，那时候六姨太的孩子刚刚出世，顾轻舟和方悠然同一桌吃饭。

她发现了一个方悠然拿筷子的细节。

那个细节，让顾轻舟如鲠在喉。

此事牵扯了不相干的人，所以顾轻舟一直没有去查什么。

直到此刻。

想通了之后，顾轻舟笑着对司行霈道：“我们明天去看看晗晗吧。”

前天康晗也来给顾轻舟拜年了，顾轻舟和司行霈出去玩，没遇到她。

况且康家还有老太爷。

“好。”司行霈道。

翌日，天气仍是晴朗，碧穹万里无云，那蔚蓝的阳光，把顾轻舟乳白色的风氅也渡上了一点淡蓝色的边。

风很小，空气里的寒冷也不是那么难耐。

顾轻舟和司行霈早早到了康家。

他们先去了老太爷那边。

老太爷过年的时候也忙。

虽然他老人家已经不管事，可到底是老太翁，逢年过节拜访问候的人不计其数。

顾轻舟和司行霈两口子坐在外面的客厅，等了约莫半个小时，这才见到了老太爷。

老太爷明显是疲乏了。

康芝虽然热络，却不傻。

老太爷道：“借神医的吉言，但愿我这把老骨头能再熬一年。家里儿子们不成器，孙子们还年幼，丢不下啊。”

顾轻舟赶巧饭点过来，不是图她一顿饭，而是有重要事要说。

一到过年，他的精神就要透支，可还得硬撑着。

一番周转下来，等顾轻舟去姑奶奶康芝那边的时候，已经到了午饭时分。

最后，顾轻舟问康芝：“我能冒昧问您要点东西吗？”

在三房耽误了一个小时之后，顾轻舟去了康家二房。

平日里不想见的人，过年总是要见一见的，这是华夏的千年礼节。

顾轻舟一一告诉了她。

康芝看顾轻舟头发乌黑浓密，而且颇有亮泽，就说她自己的头发烫过了，干枯发暗，问顾轻舟可有什么良方。

她们俩的话题，围绕着美容养颜。

司行霈道：“我倒是瞧着小少爷们一个个颇为能干。前天拜年还碰到了，干练得很。”

康芝道：“在吃一味极好的燕窝粥，很滋补。我上次也叫人给你送了些，你吃了不曾？”

“我不爱吃这些，估计是放起来了，我回头去找找。”顾轻舟笑道。

她果然拿了纸笔。

顾轻舟写下了药方，对康芝道：“把一锅水熬煮成半锅，放温了洗头。您平时爱用什么香波，就直接用，不妨碍。这水味道不重的。”

司行霈坐在旁边，颇有耐性旁听，既不插话也不烦躁。

他们去了三房。

话题彻底打开了。

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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