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山道：“铁证。”

“你为何要这样做？”顾轻舟又问。

石博山诧异：“你看不出来吗？轻舟，我是在巴结你。我们不算特别熟，我希望能做你的心腹。”

顾轻舟微微蹙眉。

她拿着照片，又看了好几眼。

“你确定这个没问题？”顾轻舟问，“会不会作假？”

“假的东西，需要真的才能拆穿它。”石博山道，“你如果认为这张照片是假的，那么你告诉我，假在哪里？真的又在哪里？”

顾轻舟一愣。

的确，在她的认知里，根本不可能造出这样的假证。

证明不了的假，就是真的。

有时候，证据的真实性，也存在相对性的。

顾轻舟又看了眼石博山。

石博山唇角微动，有一点淡淡笑意。

顾轻舟道：“那好，我相信你。”

她没有立刻行动，而是对叶妩道：“阿妩，你再等两天吧，我派人去打听。”

叶妩问：“打听什么？”

她似乎迫不及待。

“我想问问熟知相机的人。”顾轻舟道，“看看他们对照片造假的论述，再做决定。”

叶妩情绪，就慢慢冷静了下来。

她点头：“老师，您考虑得对。”

顾轻舟派人去打听是其次，她主要是想等天津的副官回来。

送走了叶妩，顾轻舟在大门口略微站了站。

她隐约看到了墙角的身影。

过了两天，顾轻舟的副官从天津回来了，神不知鬼不觉给顾轻舟带了东西。

方小姐就知道，事情要来了。

“明天可以吗？”

“再等两天吧。”蔡长亭道，“叶小姐也许会鲁莽，但是公主会很谨慎。”

他视线的不远处，有个女人正在往电话亭里打电话。

于是她很聪明的闭嘴了。

顾轻舟点点头。

蔡长亭慢慢拐到了街角。

她派人去请叶妩。

“他自己还有角色，又不是看客，哪有空打我这个看热闹的人？”司行霈不以为意。

女人低声道是。

顾轻舟沉思了下，回家了。

然后，她们说了个见面的地点，女人就挂断了电话。

“那我回去安排。老师，这个交给你保管，我怕临时出事。您这边最稳妥。”叶妩道。

她拿出了盒子，手略微紧了下，然后不动声色。

蔡长亭谲滟的眼风，往女人身上扫了下。

看了眼蔡长亭，女人又道：“您算计石先生，夫人会不会生气？”

她回到饭店时，蔡长亭跟了进去。

女人低声对方悠然道：“我刚到太原府，知道你也来了。咱们见个面吧？”

叶妩就下意识的知道，铁证在盒子里。

还有外人在场，叶督军到时候骑虎难下。

身影一闪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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