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挺着急的啊。我昨天去了裴家,就连裴三老爷也迫不及待的问了。”
“好,这个是自然的。”白远业笑道,“司太太,这是印章和聘书,您拿好了。”
印章是护卫司署的大印,还给任何一个副护卫司都能用,而聘书上的名字是临时加上去的,写了“司顾轻舟”。
于是,叶姗也不说离开,就在司家住下,非要见到司行霈不可的架势。
叶姗则很想再跟顾轻舟聊聊司行霈,顾轻舟却刻意避开了。
她最近让玉藻背诵《伤寒论》,算作入门。
“不用的,等我们挑好了,再给你参考。我听说好像出了命案,是裴家的吧?”舅舅道。
她请白远业吃了早茶,两个人一起,回了护卫司署。
舅舅没说什么。
一切影影绰绰,刺激着顾轻舟敏感的神经,让她下意识怀疑很多事。
拿到这些东西,顾轻舟才深深感受到,自己被“阴谋”二字,砸了个七荤八素。
白护卫司茫然了下:“是吗?”
等这些忙完,已经到了晚上十点。
顾轻舟点点头:“是的。白护卫司来找我,希望我能去护卫司署做点事,正巧赶上了裴家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