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预感,从逻辑上是没有道理的,可顾轻舟素来谨小慎微,什么东西从眼前过,都要往心里走。
“是敌人太狡猾,还是我太敏感?”她扪心自问。
就像裴家这事,他们不停的叫嚷,认为有人害了他们,可他们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头上的危险是什么?
顾轻舟也不知道。
她想要知道,就必须知道裴家发生了什么事。
可秘密就是要秘而不宣,裴家怎么会告诉她?
“诸位,都冷静!”顾轻舟略微提高了声音,“这个案子,我们也接下了。”
方才哭哭啼啼的女人道:“两个人惨死,都是年轻后辈,这样的惨事,却一直不安葬,他们如何安心?你们查,到底什么时候能查出眉目?”
牛怀古看了眼顾轻舟,冲她使了个眼色。
顾轻舟却道:“二少奶奶的遗体,医警已经检查过了,报告也写好了,现在就可以带回去安葬;二少爷的,我们也让医警连夜分析,尽可能明天下午之前写好报告。
医警的工作做完了,人你们想要接回去就可以立马接回去,不会耽误下葬。我们会用心查,但什么时候有结果,就不能保证了。”
裴家的人还想要说点什么,就见裴诚道:“好。”
他代替裴家众人,给了答复:“我们明天下午就来接他们,先给他们安葬。案子还请诸位长官多费心。”
顾轻舟点头。
一群人半晌才来离开。
“对付裴家的阴谋。我敢说,裴家这两口子的死,绝对是同一件事。”牛怀古认真道。
顾轻舟心中又咯噔了下。
她一开始就嗅到了。
说罢,她站起身回家了。
“肯定是有的。”顾轻舟道。
“司长官,一开始我们定性裴胡峤儿的死是仇杀,那么裴诫的死,要如何定义?是杀人灭口,还是其他?”牛怀古问。
顾轻舟有点泄气。
牛怀古见他不语,这才进了顾轻舟的办公室,和她讨论起来。
牛怀古诧异。
翌日清晨,顾轻舟和司琼枝几乎是同时起床的,姑嫂俩一块儿吃了早饭。
可她没想到,牛怀古也如此说,忙问:“什么阴谋?”
牛怀古立马就懂了:“您是怀疑,胡峤儿有其他的情仇?”
“这个案子,我瞧着很糊涂。”牛怀古道,“裴诫和胡峤儿夫妻俩的死,到底是一件事,还是两件事?”
他们都不想闹大,把华民区自己的事,越级闹到总督府。
司琼枝又问了裴家的事,知道裴诫也死了,表情有点难看起来。
顾轻舟道:“证据不足,不好说。”
“此事很不简单。”他很高深道,“司长官,您看出来了吗?这件事里,有一股子阴谋的味道。”
她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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