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面，就连她和裴诫的勾搭，也是最近的。她勾搭的人多了去，不会对裴诫的妻子产生如此巨大的恨意。

尸体明明告诉了我们真相，我们自己查不到，随便找了个人来顶缸？牛局座，如果你是这样办事的，恕我无法尊重你的决定。”

说罢，她转身走了。

牛怀古的脸色很难看。

其他警察都问他：“局座，现在怎么办？”

“能怎么办？”牛怀古恨声道，“听长官的，收押孙瑾，继续查。”

警察们都觉得很扫兴。

好不容易查到了这点线索，又断了。

顾轻舟去而复返，对牛怀古道：“牛局座，你到我办公室来，我有几句话和你说。”

牛怀古冲手下人摆摆手，让他们各自去忙，这才跟着顾轻舟走了。

顾轻舟沉吟了下，问他：“警察分局有没有匿名举报的信箱？”

牛怀古一愣：“有、有一个。”

“平时收到的信件多吗？”顾轻舟问。

牛怀古道：“不是很多。”

“哪些人有钥匙？”顾轻舟又问。

“就我自己。”牛怀古道。

顾轻舟点点头：“你把钥匙给我，你自己不要动信箱。等这个案子结束了，我会把钥匙交还给你。”

牛怀古不解。

司琼枝微微咬住了唇瓣。

司琼枝结巴了下。

顾轻舟道：“你也别着急。我跟你保证，五天之内会找到凶手的，这个案子到现在，差不多的证据都登场了，真相很快就要水落石出。”

顾轻舟当天回家，就派了家里两名副官，让他们连夜守住警察局的举报信箱。

司琼枝的脸色骤变。

“我今天在走廊上遇到了裴医生，他看了我一眼，我觉得他发现了。”司琼枝道。

牛怀古不明所以，还是把钥匙交给了她。

司琼枝一愣。

这也许是阿爸教你的，也许是你自己领悟到的。但在你身边做事的人都知道，只要用心和忠诚，你就会给他们一个前途。我没有去审问你的副官，也问不出来。”顾轻舟继续道。

“你明白的，就是胡峤儿去世的那个晚上，你确定没什么想说的吗？”顾轻舟又问。

顾轻舟轻轻摩挲了下她的手背：“我懂。”

她道：“大嫂，我不是不信任你。我答应了别人，绝不告诉其他人。我若是守不住秘密，就连你也不会高看我一眼。”

她看着顾轻舟：“我.......我.......”

顾轻舟刚回到家里时，司琼枝又跑来问。

“我知道不是你。”顾轻舟说，“我也不怀疑你。但你从头到尾这样心虚，这样迫不及待想要找到凶手，你肯定有什么没告诉我的。”

司琼枝叹了口气。

顾轻舟笑道：“他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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