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问。
顾绍道:“当初一起到新加坡来,船上那么点地方,我们都没说过几句话。她一直对我视若不见。倒不是我不想联系她,是她很介意的样子。”
“那就是了。”顾轻舟道,“你们很久不联系,你帮不上忙的。这个时候,帮不上忙的人都别去打扰,免得徐家还要抽神来招待你。”
顾绍道:“会不会显得薄情?”
“你去了,徐家也不会当你有情有义。”顾轻舟如实道。
顾绍想了想,的确如此。
他既不是警察,也不算朋友,更不是个会安慰人的解语花。他登门拜访,不能给风雨飘摇的徐家带去任何好处。
反而叫人看了生厌,心里更浮躁、更恼怒。
只是,他有点想不通,徐歧贞那样八面玲珑的人,怎么会被人绑架?她到底是得罪了谁?
“我七叔跟徐家的关系很不错,他们之前来了,也是问这件事吗?”顾绍转移了思绪,问顾轻舟。
顾轻舟颔首:“对。”
她还打算说点什么的时候,秘书小姐迈着小碎步跑进来,高跟鞋踩在大理石的地板上,一阵清脆急促的咚咚咚,宛如鼓点。
秘书小姐气喘吁吁跑到了顾轻舟的面前:“司长官,您快去看看吧,徐家又收到了绑匪的信。”
顾轻舟急忙站起身。
秘书小姐诧异,看了眼顾绍。
顾轻舟站在人群后面,听到了年轻女人的哭声。
顾轻舟拍了拍顾绍的手,让他先站在后面,不要跟着挤过去,她则到了徐家的众人面前。
张家在武汉很有权势,对此事不依不饶,非要医警介入,发现张小玉的身体有旧伤,大概是她去世前三天造成的。
白远业看到了顾轻舟,就喊了声:“司长官,您这边请。”
她约莫三十来岁,听闻颇为干练,此刻却依偎着她丈夫,哭得可怜:“这是阴谋,针对我们家的。”
徐琼贞擦了眼泪,口齿清楚告诉顾轻舟:“张小玉是武汉人,以前到南京上学,住在我们家隔壁,性格开朗热情。
除了徐家的人,诸位警官和护卫司署的长官,还有几位报社的记者,众人七嘴八舌的,整个办公室乱哄哄。
顾轻舟上次去徐家,这位大小姐不在。
顾轻舟的脸色一沉。
旁边有人问:“张小玉是哪里的旧伤?”
警察局的大办公室里,人声喧哗。
其他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顾轻舟额前的碎发全部汗湿了,她胡乱擦了下,就去了警察局的办公室。
信不长,如此写道:“贵府如果想要换回四小姐的性命,就公开承认五年前的旧事:张氏小玉被徐培玷辱自尽,徐家对此负责。道歉信要诚恳,登在今天的晚报上,否则明早就会收到徐歧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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