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爸,我牵着二弟弟,你牵着大弟弟,让他们跑,看看谁先到终点。我要是赢了,你就带着我出海去玩。”玉藻道。
“我不介意。”司行霈继续道,“将来长大了睡男人还是睡女人,随便他们。快来,赌局开始了。”
想到他以前说,把儿子们全部扔到战场上去填子弹,顾轻舟又感觉他此刻的混账只是小巫见大巫。
这个世上,大概没有比司行霈更混账的父亲了。
以前赌场有种赌局,就是把很多的兔子放在小格子里,让他们赛跑,然后赌输赢,是赌马的一种变种赌局。
她还没有穿好鞋,外面就传来司行霈的声音:“好。不过跑是跑不了,他们太小了,让他们爬。”
这个晚上,注定又是不能消停。
不成想,司行霈就直接用他儿子了。
顾轻舟冲出来的时候,司行霈就把两个儿子摆好了,顺便对顾轻舟道:“轻舟,我和玉藻正在赛兔子,快来看。”
那是我的儿子,不是你们父女的玩具啊喂!
“不舒服吗?”
顾轻舟:“......”
司行霈成功用他的厚脸皮,把他太太给震惊得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雀舫已经会笑了,甚至能扶着人走路。
而司行霈在门外,正带着玉藻玩顾轻舟那两个倒霉儿子。
“胡扯,我司行霈的儿子,怎么可能做兔子?哪怕他真的喜欢男人,也是找其他人做兔子。”司行霈道。
顾轻舟一下子就坐了起来。
顾轻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