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白长官，这中间是有误会的，我要去跟司长官亲自解释。”

他觉得是自己做的事败露，顾轻舟生气了。

于是，总督府的召见命令，很快就传到了护卫司署。

“哪位上校？”白远业和牛怀古接到命令的时候，都懵了。

顾轻舟就打断他：“得意什么？这不能说明他就是牛怀古的人。”

他神色冰冷，居然有种难以言喻的倨傲，像久居高位的人那样不苟言笑：“来人，带牛怀古走！”

不知为何，他觉得白远业突然针对他了，好像不再是多年的老朋友，而是个陌生人，看着他落水，不拉一把，反而往下面扔石头。

他果然叫人把那个人抬到了总督府，并且亲自去见了弗尔斯总督。

牛怀古突然觉得自己看到了他的冷笑。

“我要去趟司家。”牛怀古道。

白远业站在二楼看着他。阳光很强烈，白远业站在阴影里，身影修长，好像笼罩了一层黑雾。

白远业一向温和，此刻却变了脸，铁面无私道：“你去总督府解释更好。”

“饭店老板说他很晚才来的，正好牛局长吃完了，两人一块儿出去，在门口说了几句什么就散开了。”副官道。

牛怀古回头看了眼白远业。

顾轻舟无奈摇了摇头。

“我......我要去趟司府！”牛怀古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