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不是慢，而是难产了。

司行霈拍了拍她的肩膀。

司琼枝很累，她笑了下：“我是医生，我这双手能救命也能杀人。”

他们在产房外面等着。

司琼枝挟持了伊莎贝尔四个小时，她哥哥才把所有带枪和不带枪的匪徒都击毙了，一个活口也没留。

司琼枝的老师吴医生负责接生，她出来对司行霈等人道：“剖开肚子吧，羊水快要流尽，孩子和大人都危险。”

“不错，拿枪很稳。”司行霈看了眼他妹妹，第一次对她发出由衷的赞赏。

顾轻舟已经疼了好几个小时，快要把她掏空了，羊水破了这么久，还没有要生的迹象。

这一夜，所有人都没了睡意。

“那就照您说得做。”司行霈道。

他再次回到妇产科时，司督军来了，徐家、阮家和裴明夫也一起来了，他们好像是从总督府出来，直接到了医院，来看看顾轻舟，也有人要检查伤口。

伊莎贝尔被挟持了四个小时，双腿已经麻木得毫无知觉，自己先躺了下去。

“我没有做过，要尝试下。”吴医生道。

裴诚一把抱紧了她。

司琼枝这才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