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走了,一会儿赶不上微微上班。你再抓紧时间找昨晚的歹徒。”
霍钺一个人独坐了很久,他在考虑今晚求婚是否适合?
“......也要找个理由搪塞。”霍钺道,“要不然她问起,我没办法回答她。”
他回到家,让人把锡九叫了过来:“不可能你一夜都查不到是谁下手的。你老实讲,是不是你派人去的?”
何微听到霍钺每次当着外人,哪怕是佣人或者随从,都是叫“九爷”,他对锡九很尊重,何微自然不敢轻慢。
“还没有。”霍钺笑道,“等你今天下班,大概就有了。”
锡九忙道:“不敢当不敢当,您可别叫我爷,叫锡九就成了。”
何微不再说什么。
“怎么办?”霍钺觉得从他十七岁离开老家,就没这么犯愁过。
霍钺的脸色好转了些,然后就无力扶额:“九爷,您老还真是够操心的。”
锡九道是。
他又不是她父亲,不需要她的尊重。
他没办法把事情掰开说清楚,这也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
他又想起司行霈上次说他,话总是不能说得直白。
霍钺亲自开车,把何微送到了分行。
霍钺顿时沉了脸。
何微至今很尊重他。
霍钺在爱情上患得患失,才格外迟钝。
“谢谢九爷。”何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