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把他按住了。
杜溪上挣扎:“干什么?我是杜会长的儿子,你们作甚?这里是上海,你们要讲律法,凭什么抓我!”
那军官把他的头,死死按在了车前盖上,反拷住了他的双手。
其他人把大门踢开了。
杜溪上的脑袋偏向了那边,借助车灯的光,他看到这是一处仓库,并不是司玉藻说的什么餐厅。
仓库里好像有机器,也有报纸之类的。
片刻之后,杜溪上听到有人过来说:“报告长官,地址属实,但是没有人了,估计是跑了。”
杜溪上脑子里嗡了下。
他此刻终于明白了。
不是他聪明,而是他打算把这个计谋用在司玉藻身上,不成想反被将一军。
他家里没有司家那么雄厚的背景,一旦他被扣上了帽子,他怕是只有被枪毙这一条路。
他当即再次挣扎了起来:“不,不是我,我不知道什么印刷厂,我不是地下革命党!我只是路过。”
有人冷冷道:“我们并没有说这是什么地方,你只是路过,怎么知道这是地下革命党的窝点?”
杜溪上紧张中犯了个大错。
他张口欲解释,却发现所有的言语都苍白无力,只得拼命扑通:“不是我,不是我!”
他方才那句话,等于是认罪了。
军官一拳打在他的脑门上,把他彻底打晕了。
“总算有了点收获。”军官松了口气,“这次抓到了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