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年长的哥哥。
司玉藻只当自己太过于敏锐,她问宋游:“他刚刚是要朝我冲过来的,对吧?”
宋游点头:“是。”
“为什么?他看着很生气的样子,是觉得我欺负了潘落英,还是杜家的走狗?”司玉藻不解。
宋游也不太懂。
送完了司玉藻,他回家之后立马给新加坡发了封加密电报,仔细形容了下早上遇到的那个人。
很快,顾轻舟给了他回信:“你猜测无误。”
宋游慢慢舒了口气。
司玉藻不是很懂,她照常上课。中午吃饭的时候,她遇到了卢师兄。
卢闻礼对司玉藻道:“昨天下班的时候,我跟几位师兄去喝酒了,听一位师兄说,他们收了位比较头疼的病人.......”
司玉藻不解:“是什么情况?”
“左腿骨折。”卢闻礼道。
司玉藻失笑。
骨折算什么头疼的病?
“是病人很麻烦吗?”司玉藻道,“有些病人是很难伺候的。我常在我姑姑的医院里混,什么奇怪性格的病人都见过。”
卢闻礼摇摇头:“病人性格很好,就是他会休克。上次休克,心脏停止了四十七秒.......”
司玉藻愣住。
“其他的检查呢?”
司玉藻把电报看了好几遍,跟宋游闲聊:“你说我能建议那个病人去新加坡吗?”
最近的事情太多,早上遇到了潘落英和那个中年男人的事,反而被她抛到了脑后。
“新奇嘛。遇到了疑难杂症,对求知产生了渴望,这是很正常的。”司玉藻说。
“引起休克有很多种。”司玉藻道,“咱们去看看他。”
宋游道:“大小姐,那不是你的病人,甚至不是卢闻礼同学的病人,你操心得太过头了。”
第二天上午,后面两节课是实验课,司玉藻的实验课成绩很好,这次代课的是另一名师兄,她就趁机溜走了。
病房是那种大房间,约莫摆了二十多张病床,还有人在屋子里抽烟,味道非常难闻,护士小姐说也没用。
司玉藻就把此事记牢在心上了。
那个骨科的病人在最西南角,正在和临床的几个人打牌。
她去了医院,找到了卢闻礼。
母亲和姑姑很快就回电,大致意思是一样的,希望那个病人可以去新加坡,没有见到他本人,她们做不出任何的判断。
“走吧,我带你去,现在没有医生查房。”卢闻礼道。
“那你等自己真的见到了病人,再建议。”宋游说。
“我姆妈和她师父的医案里,还没有这种案例。”司玉藻如实道,“你请中医也未必管用。”
“做了化验、检测。他今年二十三岁,不发烧、没感染,排除了缺氧症,白细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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