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且顾轻舟拜托颜家照看顾纭一二,她母亲就放心留她在学校。
医院给顾纭做了检查,说崴到了脚,没什么大问题,回去用冷毛巾敷一敷就可以了。
“......阿姐给了我们一笔钱,还说安排我姐姐去岳城念书。”顾纭又道。
孩子们也很孝顺她。
她沉稳有谱,这也是为什么她母亲能跟她姐姐走。
十一年前,她们在上海见过,那时她的继父生了癌症,到上海就医,正好遇到了。
见顾纭不太想提,而且想赶紧离开,司玉藻就带着她上了汽车,把她送到了圣德保医院。
这方面,她母亲那种做过姨太太的小心思,一览无遗。
顾纭点点头。
父母出门,不会每次都给孩子们交代去向,玉藻真不知道此事。
“我姐夫前年调任,去北平的大学教书去了,这是好差事。他没有母亲,需要一个人帮衬我姐姐带孩子和持家,我姆妈就跟着他们走了。
到了司玉藻的公寓,女佣渔歌把客房收拾了出来。
她略微蹙眉。
她不太爱说话,但自己的事能做得很周正,不需要母亲替她操心。
“你一个人?”司玉藻有点诧异,同时又有点羡慕。
他们原本也要带我去的,但我已经快毕业了,不想挪地方。我中学毕业之后,就在上海找事做,如今在报社。”顾纭又道。
继父去世之后,她母亲香雪就带着两个女儿回到了岳城生活。
“我爹在那之后的两个月就去世了。”顾纭道,“阿姐还亲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