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白贤走出来,好奇看着他们,顾纭的脸就更红了,顿时局促不安起来。
他都不记得这茬了。
“后天是中秋节了。”白贤道。
第二天,四叔对顾纭说:“我和你婶明天要去你五姑姑家过中秋,小住几天,你要不要去?”
顾纭很想问:你后来那么有出息,你未婚妻怎么舍得放手?
五姑姑是四叔的亲妹妹,常照顾这对孤寡老人,逢年过节都要把他们接去。
顾纭心里沉了沉。
“我......不记得了......”他含混不清的说。
可最终,他还是选择了最保守的说辞:“那我今天去镇子上,给上海发电报,让我的人来接。他们要过几天才到,这几天还要叨扰你。”
他吃了早饭就走了。
他死死捧住了碗,很想将她揉碎进自己的怀里,甚至想要把她一口吞下,这样谁也不能让他离开了。
白贤对这个话题很抵触。
“我就不去了,白爷还在。”顾纭道,“他可能也要回去了。”
白贤的心,一瞬间冰凉。
顾纭嗯了声。
四叔和四婶年轻时有过个孩子,都夭折了。
“没有。”他道,心里莫名生出了几分希望,“后来就闹掰了,再也没见过。”
“不,不是这个......”顾纭解释说。
“你先说。”
于是,第二天早饭的时候,他对顾纭道:“顾小姐.......”
“我不回。”
顾纭的脸陡然通红。
她没有再开口。
这是逐客了。
他一走,顾纭好像被抽空了似的,站都站不稳。
“怎么闹掰的?”顾纭追问了句。
顾纭则说:“白爷,我.......”
“可......年轻的两个人,还没有结婚就分开,这不好。他回去,你也该回去。”四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