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几分哀求。

她沉默的时间有点长。

顾纭提起了精神。

他很想亲一下。

“诺，这句——仙苑春浓小桃开，枝枝已堪攀折，今天就练这句。”顾纭指了指字帖的开头，“仙字从.......”

她的手指细长，白皙，指甲是粉润的，有淡淡珠光。

“那不是我的。”他道，“我没有名字，爹娘没给我取过名字，这只是别人喜欢用的代称，跟我没关系。”

那两个字，是刻在他心上的，刻在他灵魂里的，带着血迹斑斑，每一笔一划都是他的痛。

白贤的视线，落在她纤细的手上。

他像个对疼痛上瘾的人，迫不及待需要这些。

后来才知道，两个字错了一半。

他想写她的名字。

“......没有。”

于是，他写出来的字有点像小孩子那样歪歪扭扭。

“这边有字帖，你要不要？我给你买。”顾纭道。

她在纸上，写了比划和顺序，然后告诉他如何起笔、如何落笔。

她低声说了句抱歉。

顾纭则是沉默了下。

两个人坐在吃饭的那张八仙桌上，分别占据了两个方位。

“还好。”顾纭说，“慢慢来，熟能生巧。”

她大概觉得，教别人写她自己的名字，是一件很羞涩的事。

她声音低了下去：“我的名字稍微复杂一点，从你的开始吧。用你自己的名字，这个稍微简单一些。”

顾纭抿唇笑。

顾纭让他练习着，自己出去开了门。

顾纭莫名耳朵尖都红了。

顾纭就花了点钱，帮他买下了这个字帖，又买了些纸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