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不多，却莫名很有好感。

陈素商等人不是世交，灵儿就不太敢和她来往。

何微忍不住笑了。

灵儿觉得自己在阿爸心中永远没办法超过她姆妈，转身下饭桌去了：“我要去找陈姐姐！”

霍钺则道：“我瞧着他不是要面子。对苏曼洛，他是真心要求甚少，包容多于苛责。这样的人挺好，大度有气量，能成大事。况且，你没听出他的意思？”

霍钺看了眼灵儿，没说话。

灵儿五岁的时候，差点被人绑架，后来何微和霍钺都教她，对人一定要设防，出门在外处处小心。

“我去不了。”何微如实道。

“当一个人属于陌生人的时候，对她要求那么高做什么？颜恺那样替苏曼洛辩解，无非是他早已不把她当成自己的女人了。”霍钺道。

她去约陈素商的时候，正好袁雪竺和袁雪尧都在。

何微周末还有慈善晚宴，怕是下午就要准备头发和妆容。

听到母亲这么说，灵儿下意识问：“陈姐姐可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