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帕子替他擦了擦嘴：“哪怕我不是女人，也未必需要做大事。英雄归来的时候，需要有一条宽阔的路走，需要有路人欢呼高歌。站在人群里，铺好路，欢迎英雄有什么不好？”

他们将来可以有更多的孩子，没必要像胡凌生夫妻那样，为了一个孩子发疯。

“妇人之见。”胡君元道，“每个人都想做英雄，这是男人的心思。你们女人，成不了大事。”

如果，他只想做个路人，那么.......也许他十岁之后的那些年，就不会特意去羞辱花鸢了。

“是是是，你很有出息，还不是快要饿晕了？”陈素商反唇相讥。

“我又不需要做大事。”

“我想看一眼祭品是什么样子。”胡君元突然道。

胡君元再次冷笑。

“那位颜先生呢？”胡君元突然又开口，“如果他只是路边欢迎英雄的路人，你还会爱他吗？”

祭坛的正中央，有黑黢黢的祭品，模样还是小孩子的轮廓。

她一端进门，胡君元就醒了。

他吃饱喝足了，也有闲心了，就说陈素商：“你这个人，心地太软了，做不了大事。”

“对，你是女人。”胡君元道。

她不肯给他松开，怕他捣乱，只得一口口喂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