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边道,“再说,是司二少的副官和张师长的下属带人过去的,谁敢拦着?
我本来见司家人,还以为又是来查你在天河桥被伏击之事,结果却是找什么罪犯,搜人到了我们那里,谁都不给走,闹了半宿。”
“司家抓人,怎么还惊动了师长?”
“毕竟是海上的事,可能是图个方便吧,那张师长本来就是二少的亲姐夫,问他要个人办点事不是轻而易举吗?”
沈君兰面色疲倦,叹息道:“自从我接管家族海运后,沈家的运势也不知怎么了,诸事不顺,而且还得罪了司家。
前不久刚抓了我们几个管事,现在又闹场子,也不知道外面要怎么报道了。”
康琴心听他自责,宽慰道:“你不用有这么大压力的,但凡有点产业的家族,谁家没个困难的时候?
你是沈家的少东家,亲自运输亲自卸货,已是十分认真负责了,至于得罪司家的话过于言重了,你们又没有私怨,谈不上得罪的。”
“但我们沈家的管事涉及了天河桥之事,司二少亲自过问案情,又让护卫司署对我们沈家彻查,可不是得罪透了吗?”
沈君兰说完,又不生疏的明言道,“毕竟出事的人是你,二少动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