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我们陆家将开的银行碍着了康氏,对吗?”
康琴心也不遮掩,很坦然的点头,“陆小姐是聪明人,自古一山不容二虎。这件事上,不过是你使张良计,而我用过墙梯,谁都犯不着埋怨谁。
你该明白,我不曾因为假钞的事情去质问贵府,想来你也没必要因为你们酒店税账之事而来为难我吧?”
对方条理如此清晰,陆尔蓝不得放低姿态,站起身纠正道:“不是为难,是请求。”
“请求?”康琴心别有深意的重复着这个词。
“康总,你我两家本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开银行的事情,是我们陆家贪心冒进,糊涂之时若有做了些对不起康家的事情,但最终也并未给康家带来什么影响。
所以,请你和令尊可以宽宏大量,看在大家同为华人的份上,摒弃前嫌给陆氏一条生路。”
“陆小姐这话说得好生轻巧,假钞之事给我们康氏上下那么多家总行分行带来了多大的麻烦,你不知道?而我为了收回那些假钞又经历了些什么,难道陆家会不知道?”
她都差点命丧在郊外,若不是司雀舫及时相救,那晚真有可能性命不保。
康琴心克制着心底的怒意,讥讽道:“你这样轻而易举的一句并未给康家带来什么影响,简直是睁眼胡说。”
“康总息怒,我知道那件事是我们陆氏糊涂了,这不今日这样大笔数额的钱存进贵行,便是我们请求原谅的诚意。”
“是吗?那二十万定期难道不是陆小姐自愿进来办业务而见我的,怎么又成了赔罪?若是赔罪,那陆家未免也太小气了些。”
陆尔蓝往日骄傲无比,此刻却被怼得没有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