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是狗的?那肯定是活得不耐烦了!但是为什么他一点怒火都烧不起来?
甚至,还觉得心里像被搬走了一块大石头似的,终于得以轻松。
“这里呢?谁碰过?”
云迟顺着他的目光,低头,落在自己胸口......
她心怒极,却绽出一个妩媚的笑容来,朝他靠了过去,声音娇柔,“亲爱的王爷,总是这么问问问,有什么意思,不如你猜?猜了,人家今晚陪你吹灯盖被脱衣服睡觉啊!”
未等他开口,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声音魅惑,“亲过我的摸过我的抱过我的男人没有千也有数百了,还有大把的富客贵人手捧着大把金子银子哭着喊着要当我的入幕之宾,我是那名扬江南的怡红院头牌花魁白牡丹!”
说完,她一把推开他,站了起来,走向了骨离。
这男人的心理她大概明白。
不是以为两人亲过了抱过了摸过了,她算是他的私有物了吗?如果他不愿意负责,她该哭着喊着要以死明志才对。
既然他愿意负责了,她该屁颠屁颠地紧紧抓着他的裤腰带跟着他,把他当自己的天,当自己的主人!
而她没有这么做,反而偷偷跑了,所以他觉得她根本不在乎贞洁,应该是风尘女子?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