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的手一松,就在众人的众目睽睽之下,那钥匙“扑通”一声,就这么掉进那铜镜里去了,就宛若是掉进了水中。
“啊?!”子规自然感觉失手,急忙探手去捞,那对于钥匙来说的水对于子规来说却是真实的铜。他这往前伸手一下子戳在了那铜镜上,就在这铜镜上只留下了一道划痕,而划痕相对于方才钥匙落水的虚幻,显示着此时铜镜硬度的真实。
子规本人有这样的反应,在场的其他人都是身子前倾往前探了探手,他们尚不能迅速到达子规的身边,就更不说接住落水的钥匙了。
反应最为激烈的要数丹歌,他几乎是扑到梳妆台边的,如果不是他自己刹得及时,恐怕就能一头磕死在首饰盒上了。他凑下脸去,眼珠子几乎挨在了首饰盒的铜镜上,可他也不曾在这铜镜上看出半点形似于水波澜。
他对于当前的情况自然是最不能接受的了,因为他之前说的话都是玩笑之语,结果这钥匙就在他眼前切切实实地那么落进铜镜里了!玩笑之语忽然成真,就仿佛自己是有了天道授命,可以行使天命一样,首先给人的不是欣喜,而是惊吓。
丹歌一直保持着这个看铜镜的姿势,却也能说话,他道:“看来我的玩笑之语不小心就正说在这机关的奥妙上啊,兴许这钥匙落进这铜镜里,就是解开此处机密的方法。
“只可惜哥们儿你的技术可不怎么好啊,你这一投没中啊,如果你能把这钥匙投到这镜子里首饰盒的锁眼儿上,甚至早些时候就给钥匙施加一个旋转的力,一举将首饰盒给打开……。沈灵儿的枪抖术理论听过吗,你在钥匙出手的时候给它一个水平旋转的力……”
“没个正经!”子规骂道,“那钥匙掉进去不定跑到哪儿了,还落到锁眼儿上。莫非你这会儿还能看到那钥匙不成?”
丹歌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显然在压抑着自己的惊讶,让自己尽量地保持平静。道:“你说对了!我能看得到那钥匙,不仅如此,我还能透过我自己,看到镜子里的首饰盒、天花板,所有这镜子能照到的这屋子的一切。”
“什么?!”子规对丹歌的话更是不信了,但眼见为实他要亲自看一看,他就这丹歌的脖领子,一下子把丹歌提溜到了一边儿。而他则凑到了镜子前,“啥呀?你这又唬人,我除了看见我啥也看不见啊。”
“你这姿势不对。”丹歌道,“来,提臀,收腹,然后……,走你!”丹歌一使劲儿,把子规的脑袋按在了他方才处在的那个位置,也就是将子规的脑袋紧紧地贴在了首饰盒及其下面的铜镜上。如此一来,子规的双目,几乎也是就要碰上铜镜了。
而确乎只有这样的距离,才能看到事情的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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