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免罪!”,秀才愤愤不平的说道。“你想啊,俗话说的好千里做官只为财,往年这些当官的还害怕朝廷责罚,行事未免要遮掩一二,如今倒好,交钱就能免罪!那他们还怕什么?大不了交一万两银子上去,再从百姓身上捞回来就好!往年朝廷上或许还有那么几个清官,可这议罪银一出,这清官怕是在难找喽!”
“可严大人他不是贪官啊?和这议罪银又有什么瓜葛?”。地主还是不明白,继续问道。
“坏就坏在这严大人不是贪官上了!”。秀才的折扇啪的一拍桌子,愤愤不平的说道。“严大人他不贪就是挡别人的路子了!你想啊,往年的赋税为何如此之多?难道是知县一个人就能吞下去的么?知县要拿,知府要拿,巡抚衙门的要拿,总督衙门的也要拿!各自该拿多少钱早有定规,如今严大人不问你们收钱了,可不就是短了知府、巡抚和总督的银子么!你想想看,你要是知府大人,容不容不得下严知县继续为官?”
此话一出,茶楼上登下变得寂静,半晌之后掌柜的喃喃道,“容不下,断断容不下啊!”
“可不是么!”,秀才又是一拍桌子,拿起折扇对着桌上的其他人指指点点,“等严大人走了,莫说是明年的赋税,今年的你们都要给补上!说不定还要加赋!你家的地估计要卖出几亩才能度过这个难关,你这家茶楼怕是回不了本了,还有你这些日子出入县城没交过几次钱吧?明年都得翻倍补上!”
“那可怎么办才好啊!”,地主脸上衣服肉疼的表情,今年好不容易存下几个钱,还说等年关了看谁家过不下去多买几亩地呢!怎么现下成了这个样子。
“怎么办?”,秀才冷笑一声,“反正我是个穷秀才,再怎么折腾也折腾不到我身上,你们还是自己想想吧!”
“哎,自古民不和官斗!咬咬牙忍个几年,或许下一个县令是个好官呢?”,要不怎么说地主软弱呢,这心砚还没走呢,这位地主老爷就打算认怂了。
“你也就这点出息!”,秀才讥讽道,“若是有人敢夺我家的银子,我拼个头破血流也要弄他一身血!”
“秀才,你说这要变天是咋回事儿?”,一个手拿两颗铁胆、武夫打扮的汉子走过来问道;咦,这不是四嫂手下的人么,怎么到这里来了?陈家洛暗暗猜测着。
“慎言!”,掌柜的又慌了,压低声音说道,“秀才公,你这可是要掉脑袋的话啊!”
这秀才没有一般文人见到武夫时那种既鄙视又害怕的神情,不卑不亢的说道,“你没听说么?京中传来消息,说当今陛下不是先帝雍正爷的血脉,庄亲王和一些亲贵王爷造反未成跑到东北,正纠集兵马要杀回京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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