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剑意?”唐雪见惊叹,“是剑术,还是灵术?竟有这样腾空的手段?”
景天回首望,面带凄然,“我如今也唯有这一道剑意了。”
自飞蓬演法后,他的剑道境界大有进益,终于脱了形器之窠臼,直指至道。
唐雪见为他高兴,脸上不由也多了几分欢颜,随他一道去拜见楚寒镜。
数月不见,楚寒镜的眉心多了道竖纹,面相也更疲惫,看到景天二人到来,她也不动怒,只叫他们自己就坐。
景天哪还有脸面入座,他跪在楚寒镜身前,“弟子不孝,铸此大错,宁愿受千刀万剐,别无所求。”
唐雪见默不作声,也在他身畔跪伏。不管他如何焦急。总归不曾改变心意。
楚寒镜见惯世事,天下负心者多,至情者少,每每遇见了,不免慨叹,她抬手示意二人起身,“景天,事到如今再说什么千刀万剐,于事无补。盘古之心破碎另有推手,而你亲身经历,想来知晓隐情,个中缘由你且细细说来。”
“是。”景天木然地应了一声,旋即开始讲述,“我曾做过一个梦,在鬼界投胎,有个女人叫我飞蓬。飞蓬是我的前世,也是神界的天将。在盘古之心,我昏迷之时,有个九天玄女托梦给我,让我做回飞蓬。我没有同意。他们想要利用我的剑意操控盘古元灵,将盘古之心封闭,销毁阵法,以此阻止本门绝地天通。因为我没同意,九天玄女就用法术从照胆剑里摄拿了前世业力,重塑了飞蓬精魄。他占据了我的身体,积蓄法力,逃出石牢,又在蜀山掌门帮助下进入盘古之心,打伤了师兄师姐,还杀害了一人。在最后关头,因他在操控我的剑意,我就乘机挣脱束缚,夺回了躯壳。而他附身盘古元灵,见大势已去,就用照胆剑自杀了。”
楚寒镜沉吟片刻,细细打量二人几回,似乎做了什么决断,却先叫他们回去等候消息,“你的剑意十分不凡,或有大用。个中原委我已知悉,你也莫再自责,留得有用之身,好为抗劫出力。”
“掌门,我罪该万死的。”
楚寒镜不忍他这样颓丧,扬眉怒斥,“你也是堂堂七尺男儿!为何做这副丧家之犬的瘟样!快些抖擞精神,今后就是要将功赎罪,也轮不到一个懦夫来!”
景天闻言一震,无神的眼瞳里终于迸出几粒火星,他悲哀的脸庞重现一丝神采了。
此后他终日闭关苦修,不过短短月余,竟连破两关,登上了十一重玉楼,又练就剑气化形的本领。他本欲勇猛精进,不想被一封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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