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来赞赏道,“檀女郎当真是令人不敢小觑啊。方才一番话说的真是刚柔并济。”
如此敢作敢为之人,以国相托又有何不可?
“某谢女郎救命之恩!”说完秦忠志当即跪下,也不管邀雨看不看得见,自顾自地磕起头来。
梁翁将笔放在笔山上,举起纸来,似是观字,似是评论道,“先讲大义,以理服人;再言人伦,以情动人;最后施以武力,以威慑人。老夫佩服,佩服啊。”
下人见是他,立刻毕恭毕敬地答道,“回秦舍人,梁翁和女郎都在房内休息。檀女郎交代过,您来了就叫她。小的这就去。”
秦忠志身上一个激灵,立刻答道,“是。”
“快!统统绑了!”秦忠志松了口气后,讲话也开始有底气了。
祝融活脱脱是凶神托世,立在门口,声如洪钟般吼着,吓得还清醒的叛军跪在那瑟瑟发抖!
等秦忠志带人上气不接下气地冲进梁府的时候,梁府外面的都双手抱头,跪在地上。
此时已有梁府的下人出来围观,秦忠志赶紧上前去打听情况,“梁翁可安好?檀女郎现在何处?”
他正犹豫着,里面就传出了邀雨的声音。
三步并作两步地到了邀雨房门口,秦忠志却不敢去敲门。不知道邀雨现在心情怎样,要是说错话,自己很有可能小命不保。
冷冷地,邀雨终于再次开口,“行了。你先去处理那些叛军,然后今夜也在梁府安置吧,明早再亲自向梁翁解释。”
后院寂静,只听见秦忠志“咚咚咚”一个接一个的磕头声。
“出了这么大的事,拓跋破军来时,你打算如何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