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都还健在呢……”
朱圆圆闻言一脸的挣扎,左手是丰神俊朗的大郎君,右手是延续朱家的香火……就仿佛一个小朱坦诚和一个小檀植正在她脑子里争吵。
最终小朱坦诚凭借身体优势,稳稳地将小檀植压成了薄饼。
朱圆圆唉声叹气地站起身,绝望地走出邀雨的房间。
邀雨见她这样,也于心不忍,跟墨曜道“你去同夫子们说一声,这几日上山的学子中,若是有家境单一,又勤奋的,就帮圆圆留意着。记得,一定要长得好看的……圆圆虽然胖些,不过娶妻娶贤,论持家,可没哪个女子能比她会管家生财。”
“喏!”墨曜笑着应道:“不过说不定用不着夫子们帮忙。婢子瞧着袁家郎君最近跟圆圆走得挺近的。每日都跑去朱家的粮铺和盐铺帮忙。”
“袁郎君?就是皇后那个爱赌博的庶弟?!”
“就是他。听说他好像已经戒赌了。”墨曜偷偷瞄了一眼檀邀雨“女郎可要过问一下?”
“算了。”檀邀雨低下头,继续去看手里的竹简,“她若是觉得该让我知道,自然会主动来告诉我的。”
墨曜见檀邀雨的双眼有些泛红,心疼地劝道“女郎歇歇吧。自打做了楼主,您只要醒着,手上就没离过这些竹简。再这么没日没夜地看下去,您的眼睛都要看坏了。”
檀邀雨也觉得眼睛酸涩得很,便依言闭目休息,“我都不知道这算不算现世报。以前不爱念书,跟武功兵法无关的书,我是一个字都不愿意多看。结果只能现在恶补……”
墨曜见邀雨满脸倦色,便走到她身后,替她揉额角。
檀邀雨舒了口气,很是受用,“王五郎和谢惠连的祭文写得如何了?朝廷过几日就要在孔庙焚烧祭文了。他们两个要是写不出东西,丢的可不是他们两个的脸。”
墨曜一想到今天早晨王谢二人蓬头垢面,显然一夜没睡的样子就忍不住抿嘴笑道“夫子们天天盯着他们呢。就连谢小郎君的祭文都被改了七八遍了。王小郎君更惨,已经到了听见“天矜於民“几个字就会干呕的地步了。要婢子说,干脆让夫子们写了交上去不就行了。何必这么麻烦?”
檀邀雨也忍不住笑了,“我小时练功,也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他们拿笔的,若是这点儿苦都受不住,还是别入行者楼的好。”
墨曜听邀雨这么说也觉得有理,“真不知是哪个给宋皇出的馊主意,非要建康各学院写什么祭文来祭天。您说这真的能缓解国中的旱情和疫情吗?”
檀邀雨摆摆手,让墨曜停下按摩的手,坐起身活动了下僵硬的肩颈道“烧祭文祈福只是个由头。不过是想借机让我们五学馆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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