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欲起身。

“需要一人做丹引。”

“知道又何必多问。”

“不能，我们不能....。”丹辰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徒儿牺牲做丹引，他这个做师尊的，做不到。

“因为那阵法的真正创始人，是我。”

丹辰再次皱眉，沧桑的经历告诉他，昔年之事，并非历代传言中那般简单，其中必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除此之外.....。”

“我不逼你，也没有人会逼你。”丹魔许是喝醉了，摇摇晃晃的起身，又摇摇晃晃的走向殿外，“炼不炼天寂丹，于我而言，无关紧要，活的久了，我早该死了。”

“可惜，他们没有成功。”丹魔笑的有些沧桑，眸中忧伤瞬时化作了寒芒，“是我，是我打碎了他们的炼丹炉，让他们一切辛苦都功亏于溃。”

“信与不信，由你所想。”丹魔话语悠悠，“你不会想到，我与你师祖曾尝试过炼制天寂丹，用的便是那阵法，整整失败了九次，你不用质疑我，没有人比我更了解那阵法，它的确夺天地之造化，但仅凭它，终究不能助我等炼出天寂丹。”

丹辰沉默了，丹魔也沉默了，手握酒壶，仰头猛灌，倘在脸庞上的，不知是酒水还是泪水。

炼丹之人皆知丹引一事，丹引可以是一味药、也可是一颗灵兽兽元，自然也可是活物，但那有伤天和，早已被列为禁忌，更何况是用活人做丹引。

丹辰傻眼了，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丹魔那一句句话语，都带着撕心裂肺的痛，这种感觉，是模仿不得的，到了如今，丹魔又何必拿谎言欺骗他。

“你不会想到，曾经的某年某月，你的师尊和你的师祖，只差一步就炼出天寂丹吧！”丹魔再次开口，说的还是古老之事，眸中还有一抹忧伤闪过。

“难以置信吗？”丹辰笑看丹辰，笑中带泪，“难以置信你敬重的师尊和你的师祖，竟也会做此等惨绝人寰的事，为了所谓炼丹的至高荣耀，拿我的女儿做丹引，事情败露，你那可敬的师祖啊！把我列为了叛逆，整个丹城，视我为魔道，追杀我整整九百年，可我命大，被魔王所救，所以，那个漆黑的夜，我回来复仇了，血债便是血来偿。”

“她与你师姑一样，体内自出生便孕育有丹灵，如今的大楚，没有人比她更适合做丹引。”丹魔淡淡开口，很是平静，好似所有仇恨，都烟消云散了。

他的确不敢相信，他所敬畏的师尊和师祖，昔年竟然也造下了如此深重的罪孽。

“丹引？”丹辰眉头猛地一皱。

“不是帮丹城，是帮魔王。”

“这.....。”丹辰闻言，豁然站起了身，难以置信的看着丹魔，“这...这不可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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