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抬了沾血的手，缓缓摸向了楚灵的脸颊。

鬼城外，楚灵脸色惨白，娇躯忍不住的颤抖，美眸不再冷漠，盈满晶莹泪光。

楚灵捂住了玉口，努力没让自己哭出来。

她不用回身去看，便知叶辰头发已白，捂着胸口，痛苦的低吼，如厉鬼在哀嚎。

“他需亲身经历，这是他该渡的苦难，走不出这情劫，便踏不过那六道轮回。”帝荒摇头叹息，身为前辈，有些不忍。

楚灵不语，挽着尧舜，一步步出了小园。

“前辈，你抹了他的记忆吧！让他忘记，莫让他再遭苦难。”楚灵近乎哀求。

直至剑尾，他才定身，嘴角流溢鲜血，看着楚灵，满眼泪光，还有鲜血纵横。

正如楚灵所说，他历经磨难，已伤的千疮百孔，此番打击，无疑是毁灭性的。

自始至终，她都未回眸，看一眼叶辰。

鲜血喷薄，触目惊心，叶辰蹬蹬后退，踉跄一下，半跪在地上，一口鲜血狂吐。

叶辰笑了，笑的有些癫狂，如疯子一般。

她的心，比叶辰还痛，明明是他的孩子，却偏偏不能说，非但不能说，还要把它当做一把利刃，狠狠插进他的胸膛。

此话，是对尧舜说，所谓尧舜，便是帝荒的一道法相身，是用面具遮了真容。

“如何才算完。”楚灵希冀的望着帝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