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下流的墙壁涂鸦上，并且对那些想要饱尝一种低俗品味的人来说，它就是一个路标。

杰诺听到了石头碎裂的声音，还以为是希维尔失手了，但看到破碎的雕像时，却开始有了一些想法。

在一枪打爆一只满嘴尖牙的白袍幽魂后，杰诺且战且退，来到了希维尔身边，神色凝重的说。

“你是不是和河流之王做了什么交易？”

“河流之王是谁？”希维尔并不认识什么河流之王，她只认识海王……海娃菲兹。

“塔姆·肯奇，就是你刚才打碎的那个雕像，你居然不知道它？”杰诺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没有常识的人。

在比尔吉沃特每个人都知道河流之王说的就是塔姆·肯奇，一只说人话的大鲶鱼，穿着两件大衣，一顶小礼帽，最喜欢与人做交易。

事实上，塔姆在许多流域都有留下它的传说，并不只限于比尔吉沃特。

在比尔吉沃特，他的形象是一只名叫塔姆·肯奇的大鲶鱼。而在别的地方，它则会改头换面，不再以鲶鱼的形象示人，名字也不再是我们熟悉的塔姆，这取决与该地区人们的意识形态。

“现在你还活着就是好事儿，如果塔姆又找上了你，请一定要把我叫上，让我来对付它！”

见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希维尔哈哈大笑起来：“算了，跟你要钱才是最没意思的，我就直接告诉你吧。我说过我这个人最不喜欢被债的，今天你又救了我一次，人情越欠越多，会让我感觉浑身难受。”

要是有同学拿着一道教科书上没有的超纲题问你，在你答不出来后又被该同学眼神鄙夷，你也会想希维尔这般气愤的。

好巧不巧的是，恕瑞玛是塔姆极少踏足的区域，因为那里不适合它，所以希维尔从未听见过类似的传说。

希维尔感动的眨眨眼睛，然后又投入了战斗。

“我和塔姆做了个交易，然后我单方面毁约了，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对一个恶魔来说，改变外形什么的最简单不过了，人们喜欢什么形象，它就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怎么可能知道，又没有人告诉我这些。”杰诺宛若看智障的眼神让希维尔很不爽。

提到交际花，她又想起了那个蛇蝎心肠的诺克萨斯婊子了，她的生活轨迹在遇到卡西奥佩娅之后全都脱轨了。

“多少钱你才说，我给！”杰诺被勾得牙痒痒，抬手一枪把希维尔身后一个已经露出爪牙的亡灵给物理超度了。

“我不能轻易说出来，这是交易的条件之一。”希维尔耸耸肩摇摇头，对着杰诺抛出意味深长的媚眼。

在劝慰完希维尔后，杰诺又对着她郑重承诺——他一定会帮她解决塔姆的售后服务问题。

“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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