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气急,推了邢战一把:“邢战,你可真是好样的,你的亲生女儿、儿子现在正躺在家里昏迷不醒呢?你老婆刚才差点被人害了,你还有功夫关心一个外人?”
“你忘了么,整个孤儿院的人都死了,你捡回来的是人是鬼是个什么东西你自己心里清楚么?”白百灵想着刚才地动山摇的一幕,尤有惧意,警惕地看着云阮。
邢战是军队里待过的人,一个无神论者,白家有供奉什么保家神他是知道的,但他不言语并不代表接受,他其实是很抵触白家人搞这些封建迷信的,对于鬼神一说向来不信,此时听她,顿时烦躁。
“你少神神叨叨的!阮阮自幼孤苦,又经历了那样的事,身心俱创,你一个长辈,何必对一个孩子咄咄相逼?你们白家好歹也是大门大户,你又常常把家教挂在嘴,你呢?你有长辈的样子么?你们白家的家教也不过如此。”
白家祖虽是工匠出身,但也出了几门及第新贵,称得百年望族,几代以来都是才人辈出,邢战说这样的话对整个白家来说是有些重了。
白百灵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同床共枕的丈夫有一天能为了一个外人这样戳自己的脊梁骨,说她一个人罢了,连带着自己的家族受辱,顿时气得哆嗦。
可邢战却不等她发作,摸了摸云阮的发顶心,无声地安慰着,冷声问道:“紫熏和子轩怎么了?”
“呵,”白百灵冷笑,一听到邢战问及女儿和儿子,强行压下一口恶气,道:“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有亲生的了?”
邢战没什么耐心地道:“少阴阳怪气的,到底怎么了?”
“怎么了?我也想问问是怎么了,怎么好好的她一来我的孩子出了事!”白百灵瞪了云阮一眼,望向邢战:“早你也听见了,这个……邪物,她说我儿子会死,今天紫熏好心带她一起出去逛街,结果可好,她自己满载而归春风得意,可怜我女儿和我儿子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被人抬回来的,到现在都没醒……”
白百灵说着,心里难受,已经开始哽咽,不似是装的,邢战这才紧张起来,但却仍然板着面孔,眉头一紧,“什么邪物,不过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小丫头,别太过分了。”
“过分?”
这些年吵归吵,但是白百灵知道,邢战不爱自己,可紫熏和子轩是他的女儿、儿子,他再不喜欢自己,却从来没有不喜欢两个孩子。可直到现在,她才知道,那份喜欢并没有自己以为的深切,即便是亲生的孩子,也可能不过一个爱屋及乌,这让她内心感到慌乱。
多年压抑的情绪无法克制地溢出,白百灵对丈夫的失望和痛恨倾泻而出,她拢了拢头发,维持着在丈夫面前一向的高贵模样,声音却带着歇斯底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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