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只瞧了一眼便崩溃了,最后实在承受不住,只得小跑着出去痛哭。
屋内的形势愈发严峻,汪琛也不敢再说话,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了汪幼荷的头,半点不敢松懈。
“血算是止住了。”一大夫起身,不在意的收好银针,看向陆离,“国公爷可以让人将这姑娘抬到床去了,否则这天气愈发冷了,在地也不利于恢复。”
陆离暗暗松口气,而后指挥那几个力气的丫鬟将汪幼荷抬到床榻。
看着汪幼荷到了床榻,汪琛问道:“她没事儿吧?得多长时间才能醒过来?”
其年纪最大的那个大夫前拱拱手,然后擦了把脸的汗珠,说道:“只要止住了血,那也便是救下了半条命,我们几个会继续施针、拟药方,直到病人醒来的那一刻。但至于病人到底会不会醒过来,我们也不清楚,只能看她自己的造化和求生欲望了。”
话音刚落,那汪琛便一个箭步前,愤然:“什么叫全凭她自己的造化?你是个大夫,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你——”
“汪大人!”陆离不悦打断,前按住汪琛,“你想干什么?他们是大夫,又不是神仙,如今能保住贵千金的命已经实属不易,你还想干什么?她什么能醒,是大夫能决定的吗?”
说完,他凑近,压低声音,“你可别忘了,你女儿因为什么才变成这个样子,汪大人,这是陆府,你最好别胡来。”
半是警告半是威胁的一番话说过去,汪琛果真老实许多,对大夫的态度也好了许多。
见状,陆离总算松口气,早在汪幼荷撞桌角的那一刻起,他想这么这么教训对方了,为人父,强行安排、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给孩子面子,甚至于还要拿断绝关系而威胁她,也难怪汪幼荷会做出这等冲动之举。
幸好汪琛现在尚在汪幼荷求死的惶恐当,再加陆离的一番警告,他现在也不敢有过分之举,最多去床榻旁边看看情况、问问大夫,也不敢再妄言。
陆离站在一旁,眼看着外面夜色渐深,床的人却依旧没有转好的迹象,他那颗原本稍微放松的心,不禁再度紧张起来。
眼看着熬得药灌下去一盅又一盅,但床的人依旧面色惨白,嘴唇毫无血色,被大夫扒开眼皮的时候,内里的黑眼珠依旧涣散,除却还有一丝微弱的呼吸之外,整个人没有半丝鲜活之气。
“大夫,这...这怎么还没要醒来的迹象啊?”陆离忍不住着急问道。
站在桌边熬夜的大夫停下扇风的扇子,低声道:“只要还有一口气,病人迟早会醒过来的,还请国公爷稍安勿躁。”
陆离叹口气,只得收回视线,转身走到熬夜的大夫身旁,低声道:“刚才一直忘了问,她的伤口究竟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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