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可是这有什么办法呢?边子白是军将主,他肯定需要为军着想,军需,后勤,物资,甚至青壮,只要能够增强军实力的做法,他都会不遗余力的去做,甚至不问对错。
可子南靳受不了了,低声下气的哀叹:“子白,老夫算是一头羊,你也不能可劲的往老夫一个人的身薅羊毛吧?”
“要了军旗要粮食,要了粮食却说吃饭的人太少,要青壮,你这是将老夫往绝路逼啊!”
子南靳是一肚子的牢骚没处发,只能逮住边子白一个劲的倒苦水。可是边子白却嬉皮笑道:“大司徒说笑了,卫国府库的钥匙都在您老的手。与其财货物资在府库发霉,还不如将这些本来无用的东西花出去。军作战也能高枕无忧不是?”
子南靳气不打一起出来,差崩起来来嚷嚷:“什么在府库里发霉?我卫国的府库都快空了,你之前可是内史令,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边子白鬼鬼祟祟的伸出五个手指头,赫然道:“小子去了几个半天,加起来还不足五日,净顾着写公盖印了。”
“唉!”
子南靳发现自己在没脸没皮根本不是边子白的对手,当初这小家伙可是将木璃给挤走了,却没想到占着茅坑不拉屎,见天的消极怠工。无奈之下,他只好将此行的目的直言道:“我来的目的是朝堂有人状告你转移了家眷,老夫现在去帅帐等着你的回答。想明白了,来帅帐说清楚。”
边子白笑道:“让老大人费心了。”
“老夫已经看透了,老头子是个劳碌命。这帝丘城内不安宁,却将老夫往来踢。”说话间,子南靳叹着气,气恼着,唉声叹气的佝偻着后背,一步一步朝着帅帐而去。
而边子白却赶去了一趟刀营之后,嘱咐应龙:“大司徒已经答应了去帝丘走动说项,不过刀营不能再像现在这样,你一个主事的了。刀营以后是一支军队,需要有各级军官,你们想一个章程出来,别到时候有人怀恨在心,有人却没当几天官,耍起官威来。”
应龙却为难道:“将主,大家都是弟兄,我也为难。”
“你知道在军营里用什么说话好使。”边子白嘿嘿冷笑了起来。
应龙一缩脖子,瞬间接收到了边子白的不怀好意,却不知道对方的心思到底是什么。可是让他回答这个问题却不难。不过在边子白面前,应龙不敢托大,只是试探着问:“是拳头?”
“没错,看来你是能当官的,还是能够当好官的。没错,是拳头。在军营里,能说会道不管用,最紧要的依靠是拳头。人多势众是拳头,武力超强也是拳头,让刀营摆擂台,胜者晋级,争夺三个下大夫的官职。记住,先定下规矩,别往死了打。真要是军官选出来了,刀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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