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铁精,不知觉间,许易便催发了掌力,怀的铁精竟然又有惊人的热度传来。
这一惊非同小可!他方分析出的结果是,铁精需要同时被掌力催发,才能传递能量,此刻他只催发了怀的铁精,怎生有能量交流。
许易好至极,赶忙打开方匣,却不拿手触碰,另一只手在怀催发不停,果然又瞧见匣的铁精开始以肉眼几乎不能察觉的频率在缩小着。
他赶忙住了手,稍离到远处,开始催发怀铁精,果又灼热传来。
如此反复试探,他甚至移动到了五十丈之外,也是白虎节堂的尽头,掌间依然有热力传来。
如此发现,令许易大喜过望。
铁精非属他有,不告而取,非正人所为。
可经历得多了,见得多了,他早不想当什么正人,该守的底线,他不会动摇。
但这天赐之宝,凭什么该归了权势之辈,老子取不得?
何况此乃天赐之机,不取必定后悔。
念头既定,许易开始盘算两枚铁精产生如此变化的缘故,他脑子极活,片刻便想透了关节所在。
这两枚铁精,本同源同种,好两个水池,他先前同时催发掌力,便算开通了两个水池之间的通道,完成了交流。
掌力催发虽然停止了,但这无形通道已然塑成。
缺的是一个能量,催动流通发生的能量。
此刻,许易再度催发怀的铁精,便算提供了这个能量,交流再度发生。
此番内情,虽然猜想,却大约的。
有了这惊人的发现,许易欢喜地险些笑出声来。
然而他到底知道此时不是高兴的时候,虽心生狂潮,却面如平湖,稳稳在方匣边的圈椅坐了,合方匣,摒绝杂念,闭目养神。
无私无欲,无惧无怖,不知不觉间,时间溜得飞快。
许易正沉浸在神魂安宁处,砰的一声响,李书撞了进来。
“许主事,您这从容不迫地劲儿,实在让宋某佩服,您这是守夜呢,还是打坐休息呢,您真不怕这东西丢了?抑或是真以为自己天下无敌,无人敢惹?”
李书晃着膀子,踢了一脚本大开的铜门,呼喝出声,似乎非要吵一吵怎么看怎么讨厌的许主事。
在李书看穿了许易收拾水长老的套路后,对许易的忌惮,也消了个七七八八。
论武道修为,李书便是再自负,也不会认为自己胜得过许易。
可在巡捕司内,彼此是同僚,无须打生打死,武道修为再高,又有何用?拼的还是手腕。
论起官场手腕,李书自负能碾压许易这官场新丁。
许易长身而起,捧起方匣打开,置于李书身前,“老宋,验验!”丝毫不理那堆废话。
“急什么,离天亮还有一会儿,不如陪宋某聊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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