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麻烦,许易一锤定音,让袁青花和自己一屋,晏姿才不再多话。
许易方将袁青花赶床,自己盘膝在床头坐了,门响了,袁青花开门,晏姿端着个冒着热气的木盆,温温柔柔地站在门边。
“公子泡个脚,解解乏!”
晏姿将木盆在许易脚下放了,蹲下身子,现出美好的曲线,便要替许易脱袜。
活了两辈子,许易哪里见过此等阵仗,慌得不行,麻利自己将袜子脱了,双脚踏入盆,也不顾热水滚烫。
滚烫的热水,从足底肌浸入,说不出的舒服,和自己搬运气血,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略略泡了半盏茶,许易将脚抬起,早有准备的晏姿,抢先将一只脚捉过,放在膝,用白净的毛巾,温柔地擦拭干净。
莫名地,许易心浮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涟漪,只觉这种感觉很柔很妙,前所未有。
直到晏姿端着木盆的袅娜身姿,消失在门外,许易仍旧在这美妙的思绪徜徉。
袁青花觉出东主异状,暗暗好笑,见过什么呀啊,这点阵仗扛不住了,看来东主还真不是一般的俗气。
岂料,东主感知惊人,他嘴角方拽起,许易便察觉到了异状,抬头朝他看来,袁青花再收敛笑容,已然不及。
“你小子,又作什么鬼心思,滚滚滚,自己到地打铺去,不得台面的玩意儿!”
说着,恼羞成怒的许东主,一脚将袁青花踢下床去,随即,将床的锦被也扫了下去。
吃了许易一脚,袁青花不怒反喜,大为受用,认为东主还当他是自己人。
许易在床躺了,忽的想起一事,“对了,青子,去哪儿了,不是让你小子看个两三天,送出去么?”
袁青花道,“东主放心,这小子这两年再也不会出现在广安了,我给这小子画了个妆,将你给的那三百金,全给这小子了,塞进去州的戏社,让这戏迷,踏踏实实听戏去了。”
袁青花并不知晓许易为何要看顾瘦皮猴,却猜到东主不愿让瘦皮猴在广安露面的意思,索性做绝,将瘦皮猴直接送出广安。
事关许易,他也大方,三百金直接将瘦皮猴砸晕,瘦皮猴也不知晓许易那天为何捏晕自己,却猜到自己卷进了不该卷进的是非里,心怕得不行,又感念许主事良善,未杀人灭口。
得了三百金巨资,又听只管吃喝玩乐行,哪里还有二话,接过钱,了戏社的马车,一溜烟跑了个没影儿。
却说袁青花这番策划,却没白费,对斗笠人的身份,无数人起了好之心,甚至惊动了随后从会阴山赶回的水家老祖。
能一拳轰碎青铜立柱,水家老祖很容易和那位宽额青年联系起来,作为和斗笠人一同进入李家的瘦皮猴,自然受到了非寻常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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