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具迫不及待的孩子。
念头一动,许易唤出了血河旗,岂料,旗帜在捏在手,一股恐怖的吸力几乎将血河旗吸得脱出手去。
许易催动霸力诀,九牛之力瞬间催生,勉强抵御这股强大至极的吸力。
随即,眼窝一热,一道道浓郁的黑雾自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疯狂地朝血河旗涌去。
念头一转,许易立时明白,这些黑雾来自杀斗场,是无数死亡选人的阴魂。
杀斗场,积尸如山,如此众多的强者阴魂,难怪血河旗和哭丧棒要起反应。
相哭丧棒,血河旗的这种吞噬阴魂的欲望,无疑更为强烈。
无穷尽的黑雾朝血河旗涌来,立时以血河旗为心,形成了一道恐怖的涡旋。
赤红的小旗越发幽冷渗人,随着吞噬的进行,颜色由赤转暗,渐渐地,旗帜表面,有细密的纹路生成。
在这时,七煞魂碑传来一声轻吟,最后一个“杀”字全部点亮。
许易心大急,当下,连忙从须弥环,又唤出一根缚蛟绳,死死拴住旗柄,牢牢缚在手臂。
双足用力,脚下渐渐现出陷坑,一丝丝挤入,最后,两条大长腿近乎完全陷入岩石之。
松开旗柄,手臂立时传来强大的拉力,亏得他半截身子嵌入岩石,才堪堪抵御这强大的拉扯之力。
勉强稳定血河旗,许易急忙唤出生灭境,视线方投在七煞魂碑,魂碑猛地一亮,赤红全消,七杀俱无,仿佛化作一个纯白无暇的玉璧,一道窈窕纯白玉人的影子,跃然璧,手持长剑,舞动起来。
一招一式,动静和谐,说不神妙,却浑然天成,久久凝视,渐渐地视线被那剑尖牵绕,灵台一热,眼前景象再度一遍。
天的太阳散发着惨白的光芒,驰道两旁的垂柳,也被这持久的灼热烤作了焦黄。
一个破衣烂衫的青年,拉着一张老旧的板车,板车堆满了压得瓷实的煤块,少说也有两千斤。
已磨得起了毛边的宽大皮带,被巨大的拉力束成细细一股,深深地勒进两肩,几乎要嵌进皮肉。
青年硬瘦的脸庞红得发黑,不见一丝汗液,不是渗不出汗水,而是才渗出来,立时便被灼热的烈阳,烤得踪迹全无。
如铁块般坚实的瘦腿,每一次蹬地,便挣出粗厚而狰狞的青筋。
如老黄牛托着泰山,一步一步,顶着火炉一般的太阳,艰难地在烟尘滚滚的驰道行进着。
眼睛阵阵发黄的当口,隐隐映入绰绰的火光,下意识地,青年知晓目的地到了,心头紧绷的弦子陡然松懈。
皮带脱离皮肉那一刻,像是生生揭去一块头皮,疼得青年行将朦胧的意识,立见分明。
“老许家的后生,赶紧来歇歇脚,****的伏天,能灼死人哩。
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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