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关系。
星空图案尚存着三块界牌,但有囚云阵防护,先不提这囚云阵能否破开,即便能破开,那三块界牌,也不够场间六人分的。
除此外,也便只有眼前这小辈掌的那枚界牌了,穷究根源,相对于被封死在囚云阵的那三块界牌,眼前的这块显然也是最好得获的一块。
他更看得清楚,眼前的青衣小子是个聪明人,弄出天雷珠陪绑界牌,逼迫自己等人投鼠忌器是真,没对这界牌存了必得之心也是真,为的不过是一条活命。
可场六个人,青衣小子手的界牌只有一块,给谁不给谁,却是要那青衣小子自己做主。
正因为看透了这一点,他才会抢先接茬,争得是个善缘。
果不其然,此刻这青衣小子松口,当先点了他牧某人的姓名。
天大的馅饼,砸落下来,却落在了旁人头,换谁也不肯甘心,任他修为再是高绝,心性再是坚毅,只要戳了命门,却与普通人无异。
甚至由于执念太深,其反应多半连普通人也不如。
“我等俱在,小辈缘何独重老牧?”
“小辈欺人太甚,莫不以为吾等不杀人?”
“事关性命,本尊劝你三思而行。”
“…………”
其余五祖各自出声,明话暗话皆是反对,直气得牧神通浑身直颤。
许易面现惶恐,心却已安然,事先他已猜到这帮老鬼会争抢界牌,却没想到这帮老鬼对这界牌珍视到了这般程度。
而这帮老鬼越是在意界牌,那他辗转腾挪的余地便越大。
此刻,六祖相争,虽疾言厉色,出口威胁,他心却无安定,以他的智计,便是存了渔翁之心,也绝对不会将自己演成了恶人。
“诸位前辈,实不相瞒,界牌只有一面,本来我也想留着,探一探暗山,寻一寻仙缘,既然遇见诸位前辈,也算见得真仙了,这块界牌,让与前辈,当是理所应当,只是不知该让与哪位前辈合适?”
许易大大方方表明了态度,丝毫不表露倾向性,他很清楚不表露倾向性,不会作恶人。
果然,他此番话出,场面非但未乱,却恢复到了异常的宁静。
六祖皆非凡人,被欲望之火浸烧的灵台,片刻已然恢复了澄澈,谁都知晓光靠嘴皮子,岂能安定大局。
有不得相争的心誓约束,众人不得靠武力相互争夺,显然,只要将界牌从那青衣小子手夺来,便底定了胜局。
如此一来,问题的关键便转换成了,如何从那青衣小子处将那界牌弄回。
抢夺自是不行,且不提界牌有损毁的风险,单是只一人出手,其余绝不会作壁观,造成的争端,极有可能激发心誓。
如此巨大风险,自然谁也不肯去冒。
既不能抢夺,便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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