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
“摔了一个破琉璃盏,也值得你来我面前放屁?你知道我最珍贵的宝物,也被人摔碎了么?”
宫绣画清冷的面目,绽出渗人的笑来。
锦袍年大急,“少主,掌门真的着急了,此次蒙少主召唤,掌门特意派在下前来,正是……”
“他着急了,那让他去死!”
宫绣画终于爆发,随手一掌,锦袍年被击飞了天,半空鲜血狂吐不止。
“我的柳郎死了,你们可知道,我的柳郎死了……”
宫绣画状若疯癫,仰天怒号。
众人闻声,无不巨震,跌落在甲板的锦袍年本内火狂涨,打算暗传讯掌门,此话入耳,他的火气瞬间消失尽,只剩了庆幸。
实在是这位宫少主的性情,实在太怪诞了,不发疯时,便是生人勿进。
一旦发疯,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天一道的掌门,在他口也不过是“老不死的”。
惜乎这位少主天赋绝佳,修为直追掌门,为淮西府有数青俊,闻名四方。
天一道合派奈何不得他,掌门也视其为攀登武道巅峰之人,罚不动,骂不赢,只有任他去胡闹。
唯有柳向道,乃是此魔头克星,两人的畸恋,举派皆知,却都故作不知。
每每宫绣画闹将起来,不可开交,柳向道一言,风波即平。
如今,柳向道竟然身死,这是何等可怖的消息。
当年,派一位久闭死关的长老,消息闭塞,出关后,因某事拿柳向道作伐,不过喝骂数句,让这位宫少主得知,当夜门拜访,次日一早,该长老的人皮挂了洞府外,作了血旗。
皮肉喂了幽鬼,阴魂沉入阴哭鬼潭,日日受阴鬼噬咬,鬼哭经年。
如今,柳向道竟死了,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这位少主会如何发疯。
“是哪个狗贼干的,便是府也得给我天一道三分薄面,到底是哪个混蛋干的,朱某非把他肠子掏出来晾晾。”
锦袍年直挺挺站起,冲到近前,方脸鼓胀成球,似是愤怒到极点。
众皆醒悟,同仇敌忾,扬言灭杀之声,直冲云霄。
宫绣画素手一扬,二十余张杏黄纸符,分落于诸人手。
“追踪符!既有此物,料来贼子便是隐入茫茫人海,也别想逃脱。”
“少主,何不传讯七大宗门,合众力追寻,即便淮西府广大,我等七派合力,不怕那恶贼逃到天。”
“正是如此,其余一二级小门派,也可传讯,料来这帮人不敢不出力。”
“…………”
宫绣画俏面如霜,伸手一指,“此贼已遁入沙汰谷,你等入内,将人给我带回来,能抓活的最好,我要用这一辈子和他好好做个游戏。”
怨毒的诅咒,让众人忍不住直打寒颤。
“沙汰谷?莫非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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