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许易老脸一红,“好吧,还是你提,我听着,不过你也知道我当官不久,这囊实在不丰,前些日子,入了幽暗禁地,拼着搏命,才攒了这一点灵石,你若是开价太高,我也实在拿不出来,实在不行,你划出道来,要杀要剐,许某认了。”
想想也是憋屈,他许某人自出道以来,还不曾服过软。
当初,便是对战鬼主和大越皇室,他也不曾如此憋屈。
不过话说回来,当初的鬼主和大越皇室,他都不是没有一搏之力,至少还能一走了之。
可对这位徐公子,不,应该说是徐公子背后的庞大势力,他实在提不起一搏的勇气。
单只看圣庭对各级星吏的掌控而言,根本不是大越可以相提并论的,许易此刻敢做番了徐公子跑路,转身会被锁定。
他可知道每次晋升,录入的血脉,不单单是验证身份之用,定然还有锁定血脉,追踪行迹的用途。
最重要的是,他缺乏拼死的理由,不过是意气之争,该忍还得忍。
当然,最重要一点,他判断徐公子未必有要他性命的打算。
理由有二,其一,他和徐公子结怨,全是因为当初徐公子招揽他不得,被他反击。
其二,徐公子若真想要他性命,以徐公子掌握的权势,在淮西能轻松结果了他许某人。
断不会容他在淮西过得如此滋润。
看着许易如此蹙眉搭眼的模样,徐公子心头没有快意,只有好笑。
许易给她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奸猾,诡诈,老谋深算,最最深刻的便是那敢于反抗的形象。
她犹记得当初自己大兵压境,以泰山覆小舟之势压之,这人还是不屈不服,还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
她原以为这人的字典里没有一个“服”字,,没想到这家伙装起怂来,也是有模有样。
她抱着一股猫儿戏耗子的心情,笑道,“这个我得想想,不急不急,咱们来日方长……”
“长”字方出口,她的情绪,又陡然黯淡,心默默道,“我将远嫁,为他人妇,哪里还有来日方长。”
许易一看徐公子才明媚起来的一张小脸,有陡然灰暗,心如坐过山车一般,七八下,他简直怀疑是不是天看他这一路太顺了,故意派个人下来,磨磨他。
“和解之事,容后再说,我会派人来寻你,你听吩咐便是。”
说罢,徐公子径自去了。
许易暗叫苦也,他不怕徐公子划道,也不怕徐公子狮子大开口,怕徐公子不把道划明了。
这么阴着,晾着,最让人毛骨悚然。
沉吟片刻,他觉得不能再闷在此处了,得出去走走,最好是找找门路,说不定能打通关节,盘清兴徐的底细。
只要知道了底细,才方便对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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