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朝外城行去。他丝毫不敢耽搁,生怕稍有差池,便被困在此处。
他居住在三星捧日的最外环,想要外出,受禁令约束,既不能走水路,亦不能腾空而行,只能从东西南北四座玉桥通过。
许易通过门禁,朝最近的南桥行去。才踏南桥,却见浩淼烟波,驶来一叶扁舟。
一位形容邋遢的年书生,安坐其,舟置一方破旧的矮几,几一个绿葫芦,一碗盐水豆。年书生手持一杆吊杆,凝视着烟波深处。
“要过桥去?不如我载你过去。”年书生说道,眼神却看也不看许易。
许易纵身一晃,站舟来,抱拳道,“多谢前辈高义。”面色如常,心实在打鼓。
他心清楚,这汪灵湖珍贵至极,无论洗浴、捕捞,禁制极严。此人却能泛舟湖,安然垂钓,足见非是一般人物。
更重要的是,他看不透此人的修为。如今他已经总结出经验,但凡是他看不透修为之人,修为必定在他之。如此人物相邀,在未道明其用意之前,许易岂敢轻易拒绝。
与此同时,在他跨小舟之际,便将一枚疾风符暗暗扣在掌,一旦局面不对,他便立时遁走。
“不用费心思猜我的来路,我与吟秋那孩子,半生相识。”说着,年书生伸手捻起一颗盐豆,丢入口。
许易眉心一跳,实在弄不懂此人的来意。
年书生道,“你和吟秋的事,我都知晓,以你的聪明,想必已经猜到了吟秋的身份。我想听听,你有什么打算。”
无需说,这年书生,自是老秦无疑。可以说,许易和徐公子之间的事,老秦知晓的甚至许易更加透彻。
因为徐公子送给许易的全部好处,几乎都是经由他手操办。此刻许易匆匆离去,他自然知晓,许易这是要远遁避难。
细说来,便连吟秋郡主都不知晓,许易已经猜到了她的身份。实在是因她身陷局,哀伤过度,根本无暇细加思虑,反倒是老秦作为旁观者看的更加明白。
许易沉默片刻说道,“前辈以为我该如何呢?”
老秦淡然看着许易道,“你用不着反问我,我只想知道你的心意。”
老秦当然知晓,许易话里的意思是在表达他的无可奈何,同样他也知晓,此事的确无可奈何。但知晓是一回事,许易表达这种无可奈何,又是另一回事。
他想知道的是许易的心意,因为他太心疼吟秋郡主,看着吟秋郡主卑微的爱恋着,素来厌恶麻烦的他,也忍不住要插手了。
许易苦笑道,“为今之计,我恐怕只有听从殿下的安排了。殿下的这种安排,对我对她都未尝不是最好的选择。”
许易此生受人恩惠,必当报偿。
唯独对这吟秋郡主,他心实在惭愧,因为他实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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