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檐下,怎能不低头,老弟的脾气该收敛,还是要收敛。有何事,等过了眼前,你我兄弟再约便是。”
慕光明急急传出心念。
在他看来,此间护卫严密,外人哪得轻入。
许易能入得此间,必定也是如自己一般,领受了仙门交付的护持楞伽花海的任务。
许易怔了怔,笑着传心念道,“左右不过几朵破花,愿枯愿荣,随他去,不瞒老哥说,我在东华仙门混得不错,老哥无须为我担心。咱们老哥俩既然见着了,还是要叙叙旧的。不然人家在山热闹,咱们兄弟在下面给人家望风护花,这叫什么事!”
慕光明心发苦,却不好再劝,传心念道,“老弟你到底有何要事,速速说来,能搭把手的,老哥必不废话,只盼你速速了结了,赶紧回去,老哥面前还一摊子事儿呢。”
许易传心念道,“不瞒老哥,此间事了,我得入忘情海一探,只是对这忘情海所知实少,老哥掌控的混乱星海,位于忘情海一角,对忘情海所知必多,我来此,是想请老哥给指条明路。”
慕光明心一松,“我当是何事,这事儿你找我也算找对人了,我麾下有一支海妖子,皆是积年的水鬼,其有个覃老妖,百年在海翻滚,简直是活着的水鬼,你去找他,找我方便百倍。”
说罢,慕光明取出一张白纸,一滴鲜血洒映其,很快聚成字。
慕光明将手书朝许易递去,“拿着这个过去,覃老妖必定万事万允。”
许易才要伸手接过,那信纸竟飘然朝东飞去,许易眉峰一跳,飞腾的信纸再度折回,落入他掌,径直被收入须弥戒。
“啊呀!好胆!”
一个面黄肌肉的老者跳入场来,本猥琐的形貌,偏要蓄着一副八字须。
疾言厉色地跃入场,指着慕光明,阴仄仄道,“他是何人,你们传什么信笺,到底有什么阴谋。新入的这些试弟子,我看属你明光木最是贱骨头,记吃不记打的东西……”
言罢,耀武扬威地挥动着手儿臂粗的金属哨棒。
慕光明赶忙躬身,“胡大人容禀,这位兄弟乃是东华仙门的试弟子,我们曾经乃是故人,不意今日在此久别重逢,言及曾经的故友,心生感触。那张纸笺记录的非是别的,不过是另一位朋友的联络方式,不信,胡大人可亲自过目。”
胡大人怒容满面,“还敢诡辩,那信笺被这贼囚收入须弥戒了,除非让他把须弥戒我来亲自验看,否则我怎知他会不会随便掏出一张信笺来。”
慕光明面色发苦,暗暗一咬牙,一枚品灵石摊在掌,“还请大人笑纳。”
胡大人面色果然好了几分,却不肯接,“老明啊,非是我不明事理,只是这里通外人的罪名,实在重大,我想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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