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说得非是无道理,却无用,因为他说的都是谁都知道的道理,万金油的话。
长脸精神一震,接道,“衍灵丹正是先贤开辟出的灵丹,为的便是让我等,少走弯路,不必历无数劫难,只要服用衍灵丹,便可由培灵大圆满而进灵根期。”
许易道,“具体的过程是怎样的,服用衍灵丹,必定能成功生出灵根么,其风险如何?”
“这,这,服用衍灵丹应该是能成灵根的,但其肯定会有风险……”
长脸的声音越说越小,满头大汗。
因为,许易的这个问题,实在超出了他的能力。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老王以为许某可欺否?”
许易冷声道。
噗通,长脸吓得瘫倒在地,抱着头,蜷成一团,连道“不敢”,周身瑟瑟发抖,似在等待惩罚的到来。
许易却不理他,盯着荆春那双讥诮之色一闪而逝的眼睛,道,“我头前说过,谁知道谁答,老荆看来你是对我怀恨在心,诚心要看我的笑话啊。”
此话极重,荆春大喊一声,“不,不要,大人,千万别施术,荆某灵魂都虚弱了,再惩戒下去,实在会死的,荆某还想为大人在这试炼场折冲樽俎,抵御顽敌,还请大人千万给荆某这个机会。”
话语伴着眼泪,满场同悲。
没有人笑话荆春,只因那种无法抵御的剧痛之恐怖,只有他们这些亲历者才知晓。
那种剧痛的折磨下,让人连性命都想舍了,遑论尊严以及其他。
许易摆摆手,“行了,说说话而已,许某没那么不堪,斜阳残照,晚风徐徐,喝喝酒,吃吃点心,聊聊天,多么惬意的时光,偏你要搞得这般沉重,好生说话,许某决不以言罪人,这下,你们该安心了吧。”
话到这个份,荆春一干人等才终于有些感受到了夕阳的温度。
余悸未消的荆春道,“其实无怪王兄,苏兄等人答不出来,有些问题看着应该是人尽皆知,但事实传承有序,他们虽有不少进过仙门,但都是试弟子,挂着弟子的名号而已,而荆某不才乃是外门弟子,是能入宣讲堂听道的,所以荆某知道的,他们可能都不知晓。”
既然大魔头当众说了,不以言罪人,他便鼓足勇气,再偏转一次话题。
归根结底,他还是要向许易宣示他自己的特殊性。
哪怕被这帮人都嫉恨,被大魔头认定啰嗦,他也得拼一把。
无他,这是他在大魔头和倒霉军团安身立命的根本。
许易无奈地笑笑,他当然知晓荆春在干什么,只是想不到这位要独树一帜的意愿是如此的强烈。
也不由得感叹,有人的地方便有江湖。
这个小团体才形成多久,便被演绎成了这样一个另类的江湖,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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