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沾了晦气,倒了血霉,可别怨我。”
他这般一说,几人皆唬了一跳,让开一大截。
实在是许易的这般遭遇,简直不是倒霉能形容的,到手的鸭子,还能这样扑棱棱地飞了。
“我说,找洪督导申斥,诸位以为如何,总不能这样忍了?”
铁大刚一脸认真地说。
诸人皆朝他看来,眼神竟是探询,那意思是在说,“老铁你没睡醒,还是这个关头,竟还有闲心开这等玩笑。”
许易摆摆手,“行了,许某还真不想当这个房长,一堆破事儿,看来我还是适合闲云野鹤的日子啊。”
聪明如许易,吃不到葡萄时,也难免是一句“那葡萄真他马酸,幸亏我没吃”。
事已至此,一三七舍的五人,在明厅内枯坐了近一个时辰,才稍稍宣泄了些怨气,不得不接受这令人绝望的现实
“走吧,分新舍了,再也不用去挤那个破洞了,人家都去新舍了,饭堂也快闭了,再惨的事儿,日子还要过不是。”
蒋飞吆喝一句,扶起许易,当先朝外行去。
新分的屋舍,让众人稍稍精神了一些,看规模是一间凡俗的小院,占地极窄,到底有五间小房,还有个独立的小院。
如此环境,在过往,谁都是瞧不的。
可在那狭窄的鼠穴,憋了七日,今日换到了这人住的地方,便是蜗居,也是广厦了。
一到房间,许易便在床倒了下来,打开窗子,对外招呼一声,说自己累极了,饭便不吃了。
铁大刚几人知他心情不佳,也不来烦他,各自去了。
许易便独自在房内躺了。
他忍不住要感谢学院的阵法师们,每一间屋子都有独立的声音禁制,以至于他能安静地躺在硬邦邦的床平复身体和心灵的创伤。
眼下真的出大问题了,那难缠的女魔头,他不仅打不过,而且还惹不起。
偏偏他还不得不继续在这南院生存,还有的是麻烦。
要怎么渡过眼前的危机?
许易脑海不停翻转,任凭他智计百出,眼下也有些袖手无策。
面对一个愤怒的女人,理智貌似真的不起作用。
若是起作用,他真的愿意放下面子,去老老实实赔个罪,将眼下的麻烦挺过去。
他是来学习的,不是来和谁赌气的。
在床挨了一个时辰,身体的创伤恢复了不少,胸前的徽章亮了,传来消息,说是院长要做开学讲话,让大家半柱香内,在南广场集合。
不多时,蒋飞敲门进来,门被推开,外面的声音也放了进来。
“一三七舍的,磨蹭什么,快点,快点,三十六房你们最慢,若是耽搁了张房长那关,你们可过不去……”
啪的一声,蒋飞将门摔,“我的舍长大人,现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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