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远没想象的多。
不管如何,基数摆在这里,算水过地皮湿,也足够他生发一笔了。
很快,李平的话打破了他的幻想,“不瞒属令大人,若是郑八火担任东山属属令,府必然是会同意削减的,可若是大人担任这属令,恐怕不会削减,还会增加。”
许易立时皱了眉头,盯着李平道,“你这是何意,即便面不肯减免,也万没有增加的道理。”
李平道,“若用官面的手段,必定能让大人有苦难言。按例,府每年从属所得征缴三成,大人先前也说了,如今是荒年,三城人口流失严重,当有减免。事实,面也许不会减免,依旧是征三成,而且是按没流失人口之前的数字征缴三成,如此一来,必定大大增加我东山属的担负。”
许易眉头结出个大大的疙瘩,他对李平的分析深以为然。
面得罪了龚超,曹能,用脚趾头便能想象到,必定会有小鞋落下,说不定小鞋正在来的路。
若按李平的分析,情况太险恶了,弄不好一场辛苦,还不够给面缴纳税赋。
当下,许易让李平帮着计算,按最险恶形式,计算缴赋税后,余下的愿珠,还能否维持东山属运转。
李平面有踟蹰,半晌,方道,“实不瞒大人,根本没办法计算。”
许易讶道,“你这是何意?只是让你估算,你按最大可能遗失人口算,总能算出来。”
李平苦了脸道,“大人新来,怕是不知,如今三城之,淫祀横行,夺走了愿力人口,根本无法度量。”
“什么!”
许易如遭雷击。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破又遭打头风。
世道竟已乱成这样了?
“如此一个乱摊子,他郑八火来和我抢什么?”
许易瞠目道。
李平道,“什么事儿,面有人好办,换作是郑八火来做这个属令,旁的不说,面总会给几年宽免期,让郑八火整顿局面,郑八火摆明了是来此镀金,怕是几年宽免期限熬不过,他会高升了。”
沉默片刻,许易道,“似这般情况,你有何教我?”
他是个遇强则强的脾气,稍稍气馁,便也想开了,再难的局面都遭遇过,眼前的困难算不得什么。
李平道,“下吏不过是庸人,不能助大人能破黄开之死结,但知大人当务之急,乃是建制,各科大吏应当抢先安排好,若是一旦属判和衙兵长到来,到时必定掣肘。”
许易重重一拍大腿,“若非你提醒,险些误了大事。”
正常的一个属的建制,有属令一人,次一级的属判,衙兵长,再往下,便是四大科长,财计科长,捕盗科长,内务科长,牧民科长。
各科再按实际需要,设计各股,当真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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