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斤几两。”
“主,覃副城主他们要开局,三缺一,您看?”
费五踩着猫步,凑到近前,小心地低声问道。
宫贤眉眼一竖,“是覃立叫你来的吧,莫非你现在也摸不清状况?”
费五满头大汗,连声告罪,宫贤瞟了一眼身后的喧闹,冷笑道,“你当他们都来贺我的?不过是被三叔祖的神威所迫。若无三叔祖,凭这回死的那些人,嘿嘿,我宫贤在这永辉边荒城再无立足之地。还有三大城主死的那些近卫,这三大城主只怕恨不得对我食肉寝皮。”
“可结果呢,还不是要乖乖给我送重礼。我是要将他们送的礼物摆在明处,这些人我算是看明白了,哪有什么情义,道义可言,只要你拳头够大,你便是打了他的右脸,他一准得将左脸也送来。以后这些贱骨头,我一个也不想见,全由你去料理,不必将什么城主不城主当一回事,三叔祖那一战的神威,足够你费五给城主当祖宗了……”
宫贤说得咬牙切齿,脸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费五心惊不已。
作为宫贤的近侍,他太清楚宫贤经昨日一战,产生的变化到底有多大。
如果说以前的宫贤是骄矜自负,那现在的宫贤已经变得有些疯狂而偏执了。
费五当然知晓这一切变化的根源在何处。
还不是因为自家主动用了全部的力量,还是无法杀死一个原来他眼不过是蝼蚁的存在,最后还要用掉他在三叔祖宫羽裳处的一个珍贵得无法想象的人情,才最终屠灭了贼子许易。
然而,那贼子即便是身死,也不能见到尸首。
他费五不知组织了多少人力冒险,去打捞,都不见踪影。
但宫羽裳的话,便是法旨,没有人不信,只是他家主宫贤种那贼子许易的心魔太深。
“打捞队还没有消息传回,他们到底是干什么吃的,我还是那句话,哪怕倾尽这无尽瀚海,我也要将那狗贼的尸首挖出来,和蒋四海那蠢奴的残尸,一并挂永辉城的城楼……”
说着说着,宫贤又陷入了半呓语状态。
费五吓得浑身颤抖,一句话也不敢说,更不敢离开,忽的,瞥见一人,提起的心彻底放了下来,远远行礼呼道,“韩老,这边,主在这边呢。”
韩忠军远远抱拳道,“没想到羽裳前辈在此,贤公子,这可是你的不是了,瞒的我死死的,不管怎么说,羽裳前辈昔年也在我碧游学宫任教过,我还在他的堂听过讲了,说起来,也算我的授业恩师了,既然师驾在此,我如何能不拜见?”
宫贤道,“三叔祖游历蛮荒,为我的事,已劳他遣下尸返回,如今,他去了何处,我亦不知。”
话至此处,宫贤灿然一笑,“老韩,这回,我的笑话,你一定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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