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潢贵胄,他的叔父是代大日神殿的三大元君之一,一出生便贵超王侯,何曾受过如此屈辱,暗暗一咬牙,才一抱拳,许易的大巴掌已先一步印来。
轰的一声巨响,落日法王也化作一只血球,冲入莲池,将一池红水染成了赤色。
噗通,噗通,剩下的几人顿时如下饺子一样跪了。
没办法不跪啊,这夷陵老魔简直是魔头魔头,完全不听解释,更不听条件,关键是他,他真敢杀人啊。
憋屈,谁能不憋屈,都是此界绝顶存在,威势如海。
他们便是打破头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会给谁下跪,还是被逼着下跪。
再看场那一个个目瞪口呆的舞女,一众法王感觉自己的心被一柄柄尖利的小刀子正一寸寸地剐着。
这些舞女,在他们眼,根本是玩物,是蝼蚁,在他们看来,他们的临幸,乃是这些舞女们的荣幸。
可真当夷陵老魔将几乎同样的屈辱,强加于他们头时,尤其是让这群舞女在一旁旁观,众法王羞愤欲绝,恨不能立时昏死过去。
“我以为列位都是生的铁膝盖,弯曲不了,现在看来,也不过是肉体凡胎,诸位给人下跪的滋味不好受吧。”
许易含笑道,“都给我回话。”
“不,不好受!”
“是!”
“我……”
“…………”
一众法王宛若受教的孩童一般,发着细微的声音,有两名羞耻心最重的,脸竟开始五色乱蕴,显然是羞怒攻心,道心受损。
“既知不好受,何必折辱这些女修。”
许易指着一众舞女道。
众法王面色如土,纷乱地回答者,先前两个道心受损的法王,干脆昏死过去。
“敢问可是许易同学!”
冷清芷俏生生地问。
她这已转移许易的注意力,一众法王恨不对冷清芷叩头一礼,若再让许易问下去,场除了厚颜无耻的付清风,多半没人能坚持下去。
许易拱手一礼,“你好啊,冷同学,南院一别好些年了。”
冷清芷激动得娇躯颤抖,乳燕投林一般,便要扑进许易怀,却被许易双手扶住,“已无事了,冷同学不妨和诸位道友先行告退?”
冷清芷羞红了脸,盈盈拜倒,“得许兄救护,清芷自知只有微末之力,也不敢独自偷生。”
她才出狼窝,太知道如今的世道,没有强力庇护,她便是脱出此地,又能逃得多远呢。
许易不再相劝,指着付清风道,“你来说,今次你们都聚在此间做什么?若是和定陶冥说的对不,你们二位仁兄便一起去染那荷花池吧。”
付清风浑身一颤,对天立誓,若能渡过此劫,头一遭便要将那该死的荷花池填了。
那处荷花池必定是染了巨大因果,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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