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无益,不如想开些。”
说话是彭辉祖身后左侧的斗篷客。
此二人乃是彭辉祖收服的铁卫,护卫他的安全。
彭辉祖用尽机关,勉强脱身,临去之际,却也不忘带上这两名铁卫。
忽地,彭辉祖哈哈大笑起来,“忧思?不,我有何忧,不过是觉得遗憾罢了。
多好的一个布局,眼见要成功了,功亏一篑。
我纵有通天智慧,算到了许易能左右逆星宫,能调动北斗宫,却也算不到他竟有折腾出兽潮的秘法。
不过,败了就是败了,没什么好不服气的。
只要我舌头尚在,就有搅动天下的资本。
南天庭回不去了,北天庭,邪庭,到处都是施展抱负的所在。”
右侧斗篷客道,“公子的意思,今次咱们遭遇的这一切,都是许易策划的?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他怎会有那个能力?”
彭辉祖冷笑道,“我看过他的全部资料,这就是个不能以常理度之的家伙,什么不合常理对他都无用。”
左侧斗篷客道,“缘何公子要放弃南天庭?诚然,今日大败,公子有责任,但也罪不至死,毕竟那兽潮爆发,是谁都想不到的。
公子是新任的星空府府判,就是建兰会想要翻脸,也得看公子如今的身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