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力地跟他笑笑“你回来了,我有点事情要出去。”
我想从他的身身侧挤出去,但是他凉凉的声音却在我的头顶上响起“去看桑时西?”
我的确是看桑时西,不过这个时候说实话好像不太合适。
我就支支吾吾地哼过去,但是他却捏住了我的手腕“这么晚了,别到处乱跑。”
他稍一用力就把我给拽回房间,我病了没力气,他就像拽一只小猫一样省力。
现在桑旗像一只易爆的汽油桶,我不打算点燃他,不然被炸死的可是我。
他不让我去我就不去好了,反正第二天他不在家我照样可以去看他。
我回房间,我以为他会跟着进来,但是他推我进去然后就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他没进来,但是却把门落了锁。
在这一刹那,我忽然觉得站在门外的是桑时西,而不是桑旗。
以前,是桑时西锁住我不让我去见桑旗。
现在,是桑旗锁住我,不让我去见桑时西。
我和这两个男人,好像一直在纠葛,永远没有平衡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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