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听说坊间谣言四起,没事最好,最后跟你说个正事。咱老同学朱郎快要结婚了,要我给他写一副婚联,还没想好呢。牛墩他母亲前天去世了,明天要吊唁,我准备了一副挽联,你看怎么样?”
古灵哭笑不得,“敢情你成了礼仪文人了,什么对联都得找你,红的白的,你可千万别弄得思绪混乱喽。”
仇喜华在本上写了两行字,“你看,这是曹魏时王粲为潘文则所作思亲诗中的两句:躬此劳瘁,鞠予小人。庶我先妣,克保遐年。”
“行啊老同学,你的文辞看来我是比不过了,你教个普通高中太委屈,我看起码应该教个重点中学。”
“别逗了,明天上午九点,市殡仪馆,牛墩让我负责逐个通知大家,你得去,我先回家了,改天再聊。”
牛墩的母亲死于心脏病复发,此前已经做过几次支架手术,可还是架不住病来如山倒。牛墩呆呆守在灵柩前,精神颓唐至极,带着哭腔一一为大家讲述母亲离世经过,最后泣如雨下,众人纷纷抚慰。古灵劝其事后找个寺庙为亡母作一作佛事,诚心告祭。最后握着牛墩的手,“你也瘦了不少,过了这阵子没事了好好休息休息。”
从殡仪馆出来,老同学自然要借这个重逢的机会聚上一聚。一上酒桌,刚才脸上的阴霾很快一扫而空,准新郎官朱郎便成了重点攻击对象,大家轮番向他劝酒,朱郎很快招架不住了,连呼饶命,大伙不依不饶,唯有古灵不饮酒,老班长高斌提议古灵替朱郎干最后一杯,只要古灵不喝,朱郎便要一直喝到底,大家欢呼赞同。朱郎醉醺醺的,将手一挥舞,“你们这是要逼出家人破戒啊,古哥,你们怎么讲来着?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古灵忙摇头,“不不不,我没济公那本事,不敢不守酒戒。”
众人哈哈大笑,高斌拍桌子制止,“要注意气氛,我们今天是参加吊唁的,虽然人家牛墩不在,我们也不能放肆。朱郎,你用两句话来争取打动古灵替你干最后一杯。否则,你就再干一杯,怎么样,大伙儿说。”
朱郎被逼无奈,将杯子放在古灵面前,“老古,我佛以慈悲为怀,以前聚会你不喝酒都是我袒护你,还替你挡过一杯。今天,你看着办吧。你要是不肯喝,那我就自己干喽。”刚说完便打了个嗝,一幅想吐的神情。
古灵嘿嘿一笑,端起了杯子,“本来我不该轻易犯酒戒,只是这酒债早晚也得还。这样吧,破例只这一次,下次无论如何我绝不喝酒,大伙要不同意,我就只能以后回避三舍了。”说完“咕咚咕咚”将啤酒喝下。
高斌拍着手,“哎,这就对了,朱郎你就荣幸吧,古和尚都替你喝酒了。对了,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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